二十多分钟转瞬即逝,高城一和工藤新一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一栋地处偏远的民宅。这里是支援科干员提供的所谓“安全屋”。
不过高城一心里却清楚,这“安全屋”也不过是徒有其名罢了,大概率只是当地某位干员或线人的家。
毕竟他们自防省在职责上更类似于一个特殊的警务机构,与专业的特务机构大相径庭,因此平常外勤的时候根本用不上间谍电影里那种安全屋。
此外,还有一个更有力的证据就是:两人刚踏进屋子,屋子的女主人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并帮他们准备好了室内鞋。
在女主人的引领下,他们很快来到了房子的地下室。
“地下室?真是罕见啊。”
工藤新一饶有兴致地评论着,高城一也随声应和。
“估计就是这个原因,支援科才把犯人转移到这里。”
说着,两人走过狭窄的楼梯,来到地下负一层。
这里丝毫没有想象中的压抑,反倒是简约宽敞。几根粗壮的钢筋水泥柱矗立在四周的墙壁上,支撑起工业感十足的钢梁穹顶。
如此设计,让这 70 多平米的地下室更具空间感,也为众多人的聚集提供了便利。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
刚进来,高城一就听到正中央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肥胖中年男人趾高气扬地大声质问着。
头一次做这种事的目暮警官,脸色极其不自然地缩在房间一角尴尬地坐着,手帕紧紧攥在手中,时不时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其他支援科的工作人员却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大家各自忙碌着,完全将他晾在一边,对犯人的谩骂声更是充耳不闻。
“目暮警官,辛苦了,你去上面帮忙吧。”
高城一进来就注意到了目暮警官的窘态,他也不想为难这位坚守原则的老警官,于是开口安排着。
“好、好的,高城警部。”
目暮警官如蒙大赦般笑了笑,然后快步走向楼梯。
然而,站在楼梯口,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高城一和自防省这些人的做法,确实是在法律的边缘跳舞了,而且还跳过去了。
作为一个有着二十多年警龄的老警察,他实在难以认同这种粗暴地将人绑来调查的行为,即使是罪犯也不应如此。
内心纠结了好一会儿,这位老刑警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迈上了楼梯,他的脚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