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阳光如同碎金般轻轻洒落在对面的山峦之上,仿佛给沿着山势起伏的树林披上了一层璀璨夺目的金装,熠熠生辉。
波涛荡漾,闪烁着粼粼的亮白的光芒,与夏风的悠扬旋律交织成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眼前这一角自然景象总中流淌着的是和谐与美好、是恬静与舒适。
但唯有那个孤零零地坐在树荫下的单薄身影,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透露出无尽的落寞与孤寂。
原本秀丽的长发此刻却乱蓬蓬地耷拉在背上和肩膀上,佝偻着的背影像是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正在默默地抱紧双膝哭泣。
"这难道是准备上吊**前的爱桥澄乃?"
工藤新一在惊愕之余,好奇心迅速被激发起来,对推理的执着竟然超越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若是高城一在此,或许也会不禁感慨:工藤新一这家伙将来若是不幸遭身亡恐怕会变成一个只知道推理的诡异吧。
心翼翼地将沉重的背包放在地上,工藤新一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向前迈进。
每一步都小心谨慎,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打破这片宁静,引起那个前方那人的注意。
一路上,他巧妙地利用沿途的灌木丛和树木作为掩护,迅速靠近到离那个女孩约 20 米远的地方。
此刻,他终于成功看清了眼前的全貌。
一座残破不堪的木屋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这里曾经应该是水库的管理室,但如今已荒废多时。
屋顶的瓦片上长满了青苔,斑驳的墙壁被翠绿的藤蔓植物紧紧缠绕。就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悬挂着一个用于**的绳索结成的环,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这时,工藤新一突然意识到,那位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女孩并没有哭泣。
她实际上正蹲着身子,在房屋的一扇窗前努力挖掘着什么东西。墙壁上清晰可见一个被刻意刻画出来的箭头,箭头所指之处恰好就是女孩正在挖掘的位置。
而在她身旁,摆放着一只挎肩包。从坑洞的规模来判断,仿佛就是为了埋藏这只挎肩包而特意挖开的。
“这难道就是之前她想提醒高城的重要信息?”
工藤新一目光如炬,思维敏捷地将眼前的情景与高城之前在诡异领域中的遭遇联系起来。紧接着,他心头涌起一丝疑惑:
“之前群马县警方的报告里有这个记录吗?”
答案显而易见,工藤新一是在自问自答,他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