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用最短的时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随后,又回到办公桌旁边,将昨晚自己的工作成果整理了一下——昨天晚上,他采用交叉指向法的规则,进行了一番详细的推导,对乌克兰反抗军现有的几名首脑分子藏身地,进行了一系列的预测。
不要以为这项工作很简单,实际上做起来是非常麻烦的,维克托一直弄到凌晨三点多钟,这才趴在办公桌上睡了过去。
这一番连夜的工作,显然是很有意义的,至少今天去见斯大林同志的时候,自己有的说了,而有的说就是一种姿态,意味着他在努力工作。
给值班室那边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准备一辆车,现在时间太早,瓦连卡肯定来不了,维克托需要有人送他去克里姆林宫。
挂断电话,维克托将一应材料都装进自己的公文包,这才穿上外套快步下楼,斯大林同志说是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他总是要尽可能早一点赶到的。
一路下楼,当维克托赶到楼下的时候,值班室为他准备车已经停在了台阶下。
九月份的清晨,气温有点低,一层薄薄的雾霭笼罩着整条林荫道,路面上湿漉漉的,看上去就像是刚刚经过了一辆洒水车。
维克托钻进车里,在司机将车子发动起来的那一刻,便背靠着座椅开始闭目养神,从这里到克里姆林宫还得有十分钟左右,他还能小睡一会儿。
当小睡的维克托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克里姆林宫的库塔菲亚塔楼入口,因为这辆车不是维克托的座车,因此被宫门的警卫拦住了。
维克托睁开眼的时候,正好有两名警卫走过来确认他的身份,将他睁开眼,两名警卫急忙给他敬礼,维克托抬手还礼的时候,恰好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车后还跟着一辆黑色伏尔加,看车牌,那显然是内务人民委员部的车。
车子很快被放行,维克托在座椅上侧过身子,朝后车窗看了一眼,主要是想看看后面那辆车里坐的是谁。
后面的车被宫门警卫拦了下来,很明显,那车上的人不是贝利亚同志,也不是谢罗夫,否则的话,宫门警卫不会将车拦住,不过维克托始终也没能看出那车上坐的究竟是谁来。
车子很快开到斯大林同志的办公楼下,维克托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陪着一个老头从楼门内走出来。
这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老头,维克托是认识的,此人名叫亚努什?希姆恰克,是波兰流亡**派驻在莫斯科的事务**。因为莫斯科不承认这个逃亡到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