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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都督,你…进来做什么呢?”
尔朱英娥一脸错愣的看着刘益守问道。
光线美丽而暧昧,在洗浴间内的房梁与四壁,都悬挂着不同花色不同亮度的夜明珠,不仅神秘,而且还可以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让人不自觉的卸下防备。
这也是尔朱英娥没有叫出声,依然还能保持镇定的原因之一。不得不说,饶是尔朱英娥在皇宫里见惯了好东西,也不得不佩服这浴室在简陋中还孕育着非凡的匠心。
俗称:喜欢找事。
当然,刘益守自己不拿元雍府里的一针一线,但是拿点“不值钱”的夜明珠当灯泡来给大家谋点福利,还是无伤大雅的。反正也没几天好潇洒了。
“我弄了点香料,正好撒到热水里。”
刘益守面不改色说道。
尔朱英娥白皙的上半身在水中若隐若现,这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但依然是看得明明白白,所以刘益守故意不提这一茬。
提了更尴尬!
至于元玉仪,那是今晚睡前要拿竹条打**的!
但是现在,刘益守想帮这个不听话的小孩把玩笑遮掩过去。
尔朱英娥未必敢拿刘益守怎么样,然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好好收拾一下无依无靠的元玉仪,那还是问题不大的。说不定等刘益守回来,这娃就被扔黄河了也不一定。
不能为了撇清自己的责任,而将元玉仪置于危险之中,刘益守可不敢赌尔朱英娥大度。当初他可是听到这位说要杀光尼姑庵里的所有人呢。
尔朱英娥老爹尔朱荣把元玉仪老爹丢到了黄河里,其实想想元玉仪这不大不小的年龄,有些叛逆跟胆大妄为,实属正常。这小丫头打着什么坏主意,刘益守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
男人嘛,要有点容人之量,特别是对一个双亲暴毙,无依无靠的小孩。
“呃,刘都督请便。”
尔朱英娥有点不自在的说道。
当然,她知道自己有点走光,不过一来她觉得被对方看了没什么,本来心里就很喜欢刘益守,二来则是跟刘益守的想法差不多。
很多事情,只要不说破,那么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刘益守将小木盆里的干花抛到大木桶里,浸透了香料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