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交代的事情,在下已经派人去做了,不知今日主公召见有什么大事呢?”
王伟有些疑惑的问道。
于谨微微点头没说话,大概也是跟王伟同样的意思。
“我们现在顶着朝廷的官军名头。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之前这里难道就没有官军么?为什么青徐东面北面已经全部沦陷?现在邢杲暂时还没有染指的大郡就是济南郡,如果济南郡丢失的话……我们几乎要退到荥阳再做打算了。”
“都督说得不错,这几日我也是在查看地图,局面非常险恶。”
于谨不动声色的说道。
局面的险恶,大概所有人都有共识,不同的只在于处理方法是什么。
“如果不出奇制胜的话,我们必定惨败。”
刘益守猛的锤了一下桌案,铿锵有力的说道。
这话有点危言耸听,可仔细想想,其实也不无可能,甚至可能很大。王伟有些疑惑的问道:“主公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刘益守摆摆手道:“你们想过没有,邢杲何以数月就有数十万之众?据贾思勰讲,邢杲手下并没有什么智谋卓绝之辈,他是怎么做到的?就是种韭菜,也不会长的这么快,对吧?”
王伟跟于谨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是默然点头。他们对青徐之地的风土人情确实不了解,可几个月时间拉一支几十万人的队伍,这种概念还是有的。
“主公怎么想的?”
王伟问道,他感觉刘益守应该是已经有腹稿了,叫他跟于谨来,只是为了听听手下的意见是不是跟自己想一起了。
“王伟,听说你家在陈留,也是薄有田产。不如把你家的田拿出来,我把这些田分给我的亲卫,他们必然对我死心塌地,对吧?”
刘益守笑眯眯的问道。
这叫啥话?
王伟一愣,随即又恍然大悟,击节叫好道:“妙啊!太妙了!原来邢杲成事真就这么简单!太简单了!”
于谨也回过味来,听出来刘益守话语中的言外之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主公,那邢杲是流民首领,青州的田产又不是他的,他打下一县,便开仓放粮,顺便分田地。那些本地大户本身就不跟他尿一个壶,他也不必跟这些人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