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又是威胁的话,不由得反驳道,“尼日利亚是一个整体,所有人都是尼日利亚人。”
“哦,当初尼赫鲁和阿里真纳也这么说。找荷兰人麻烦的苏加诺也这么说,你们是一起商量好的么?”艾伦威尔逊噗嗤一笑,自语道,“毕竟想要做一个国家的国父,这种利欲熏心不是不能理解,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必备技能,阿齐克韦先生,你一定是一个好领导人的,在你活着的时候。”
这并非是一个死亡威胁,艾伦威尔逊的话十分真诚,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的立场迥异,自然是共同语言不多,不过阿齐克韦很快就发现,这个伦敦来的官员十分坦诚,有些话虽然说的难听,但在英国人现在的角度,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就比如在临走之前,把尼日利亚的控制权力给三大民族的任何一个,其实对伊博人最主要的威胁,还是宗教不同,人数还更多的豪萨人。
当然这种坦诚是建立在威慑的基础上,艾伦威尔逊表示,当前阿齐克韦所代表的伊博人,在英王刚刚病逝,王储还没有登基的时候提出自治要求,让伦敦很不高兴。
阿齐克韦则解释,这是一种自发的呼声,并不是非要在这个时候让伦敦不高兴。
“哦,原来是这样!”艾伦威尔逊总算是感觉到,这个泛非主义者似乎也不是不能沟通了,换了一副口吻,“阿齐克韦先生,难道你指望英国帮你消除尼日利亚的**?然后把所有杀戮的责任都承担?让全世界对英国进行抨击?然后再把整个尼日利亚送给你?不会吧?”
“我想在正常情况下,不用你泛非那种一厢情愿的思想考虑问题,你应该知道英国人离开之后,尼日利亚应该会在哪个民族的手中。不然我们试试?在英国离开之前,进行一次民主选举?看看谁能赢?我们就把尼日利亚交到这个民族手中,怎么样?”
阿齐克韦欲言又止,最终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他不是没有反驳的说辞。只是感觉自己的主张,并不一定在选举的时候胜利。
“我不希望看到一点,还有就是,如果伊博人还不配合的话,英国并不介意把英属喀麦隆交给法国托管,我相信以这个条件换取法国对英国在西非事务上的支持,是轻而易举的。”
艾伦威尔逊不怀好意的盯着阿齐克韦道,“你和我都懂,这意味着什么。再闹我就这么干,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英属喀麦隆只占喀麦隆的一小块,喀麦隆本身是德国殖民地,战后被英法两国分管。其中法国的那一块超过原本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