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晖该以大司马也,辅佐我楚大将军,督战军事,有执圭大夫景翠,攻韩、灭越、垂沙之战,都有其身影,上庸大胜也有景翠之功,臣以景翠可为左将军,以辅佐大将军,还有裨将景盛,可谓右将军,辅佐于大将军是也,如此一来,必然能整顿我楚国军威。”
景鲤越说下去,南太后面色就变得愈发难堪。
一个大将军,再来一个左右将军,那岂不是将大司马给完全架空了,那楚国还要大司马何用,这就是景鲤对待功臣的态度吗?
老景鲤可不管她面色如何,只顾继续说下去。
“还有,大王方才说到,要与太后亲出三十里,以迎王师,老臣以为,不如亲出百里,在荆山行宫修筑高台,着太仆祭祀上帝,祭祀祖宗,封赏臣子,开大将军一府,君王也可再次狩猎祭品,正所谓国之大事,在戎再祀,有戎岂能无祀。”
“老臣之谋,俱是为国,老臣之思,俱是为楚,老臣老矣,时日恐不多,唯有一腔热血,替我楚举荐人才,效忠大王太后,还望大王恩准啊!”
与南太后截然不同,景鲤越是说到最后,越是情真意切,语气也越是高昂。
也是在这种语调下,他将自己深藏于心中的目的,才展露出来,这种心机着实令人恐怖,在一个声东击西中,就隐藏了自己的目的。
果然,南太后在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他只记得昭滑为大将军的事了。
还未等到太后说话,人群中就有玉尹武隗站出了出来。
“启禀大王太后,臣以为景鲤此言可信,此番大胜,可扬我国威,对我楚而言,不可谓不重,大王当携太后去往荆山行宫,狩猎祭祀,封赐将军,然,一战之功,重在将军也,请问令尹,上庸之战,我王以何人为将军?”
玉尹一出口,就先认同了祭祀以及封赐将军之事,这无疑是给景鲤帮了大忙。
景鲤笑道:“将军南晖是也!”
“好,令尹既然知道,那也当知首功乃将军南晖也,如何不封赐首功,而转而封赐一位后将军,这是何道理?”
面对这样的质问,景鲤必然是早有准备了。
只见他瞧了一眼一旁的昭雎后,似乎在提醒着什么,其后方才是说道:“将军南晖者,曾为我楚郢城将军,虽有领军经验,但在此之前,却无领军之功,若是以一战而大将军,我楚国大将军,未免也太容易了一些。”
“而后将军昭滑者,灭越之战时,便为将,垂沙之战时,便为司马,为军而谋,今日上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