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咱们还是进屋再说吧。”
“嗯。”
楚嬴点点头,挥散家丁和三小,只留下郝富贵进门帮着端茶递水。
进屋后,两人分主次坐下,郝富贵送上茶水,楚嬴这才开口道:“说吧,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不瞒殿下,前两日,燕都布政司那边忽然送来一封公函,催我们补齐以往四年的税收。”M.
苏立脸上浮现一丝愤懑:“据上面说,周光吉主政顺州时,曾数次以加强军防为借口,向布政司要求免税。”
“为此,布政司一举免了顺州四年的税,按照咱们目前的人口计算,这四年加起来,保守也要六七万两,可能还会更多。”
“六七万两?呵呵,他周光吉有这么大面子,就不会一直坐在二把手上升不上去了。”
楚嬴嗤道:“依本宫看,这事既然关系军防,多半是为了照顾吴狼才会给出这么大的优惠。”
他心中明镜一般,嘴角勾起已一抹讥诮:“有意思,如此看来,此事八成是关道成出手,想要逼我们就范,这老小子,捅刀子倒是挺快啊。”
苏立缓缓点头:“卑职也觉得,这事是燕云总督的手笔。”
抬头看着楚嬴,表情颇有点为难:“只不过,四年免税是确实是事实,这么大一笔银子,试问我们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呵,他关道成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周光吉和吴狼他们的债,凭什么让我们来还?”
楚嬴这话引发了苏立的担忧,慌忙道:“殿下可别意气用事,事关朝廷的税收,这是无法抵赖的。”
“若是我们当真不缴,恐怕一个月之后,布政司和燕云总督弹劾的折子,就会抵达京城。”
“届时,我们的一切努力,以及如今的大好局面,恐怕都只能为他人做嫁衣。”
他皱了皱眉,叹道:“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更严重的是,既然收不上税,朝廷势必会督促燕云总督,重新选任一批衙门官员。”
“若是所选之人,又是如吴狼或周光吉那种人,百姓们可就遭殃了。”
楚嬴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微微颔首:“确实,这么说,这笔税必须得缴。”
苏立也点头:“不缴不行。”
“可是,就这么白白缴上去,最后多半还是进了关道成的腰包,本宫总觉得不甘心啊。”
楚嬴十分抗拒,沉默了一会,忽然一拍大腿:“有了,我们干脆绕开他们算了。”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