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世间竟还有这种大杀器。”
“可惜啊,没装在我们船上,要不然,这群水匪哪还有命活到晚上。”
闻言。
楚嬴三人不动声色。
曹玉堂脸色略沉,薛杲和马彬则皱起眉头。
众人一起寻声看去。
只见段勇坐在席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正拎着一壶酒,边给自己添酒,边故作惆怅地长吁短叹:
“只怪我们没有人家那么好命,没办法弄来这种武器,不然,也不会白白牺牲那么多兄弟。”
“段勇!”
曹玉堂看了眼楚嬴,沉下脸低喝一声:“你还坐着干嘛,还不快向殿下行礼。”
“哦?原来是殿下来了,呵呵,卑将见过殿下。”
段勇仿佛这时才注意到楚嬴,仍旧没有起身,对楚嬴随意拱了拱手,全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然后,便端起酒杯自斟自酌起来。
这不由惹恼了曹玉堂,刚要继续呵斥,被楚嬴竖掌拦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段勇道:
“曹大人不必动怒,毕竟,一将无能害死三军。”
“燕都卫被段佥事带得几乎全军覆没,人家心里难过,不想起身属实正常。”
啪!
段勇忽将酒杯重重放下,梗着脖子抬头瞪着楚嬴:“你说谁全军覆没?”
“不是吗?”楚嬴略微沉吟,“那难不成,其实是你家里人死了?”
“胡说八道,你家里人才死了……”
段勇本就嫉恨楚嬴,此刻哪还能忍,一怒之下拍案而起。
然而,他还没骂完便立刻闭上嘴巴。
可惜,还是迟了。
楚嬴立刻抓住这话的把柄,厉声喝道:“放肆,你说谁家里人死了?”
“段勇,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殿下的家人是谁?还不跪下给殿下道歉!”
身为主人的曹玉堂,不想双方闹得太僵,有意替他解围,将此事大事化小。
无奈,段勇却并不领情。
他死死盯着楚嬴,半晌,不甘地蹦出一句:“我不跪,我凭什么要跪?”
“这一切都是大皇子有意挑衅……没错,是他故意引诱我上当,才会出现口误,我没错!”
“你……”
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曹玉堂气不打一处来。
偏偏客人还未落座,他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怒火转而对楚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