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给我认真道个歉,这事就算完,如何?”
话音一落,那名侍女当先不忿起来:“你说什么?明明是你理亏在先,凭什么让我们道歉?”
“贤珠,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
这时,银霜公子一声威严低喝,吓得小辫子侍女脖子一缩,忙连声求饶:
“公子恕罪,奴婢再也不敢插嘴了,再也不会了……”
“下不为例。”
银霜公子撂下这句警告,随后再次对楚嬴说道:
“贤珠虽然无礼,但她说的却没错,明明是阁下的错,何以却让我们道歉?”
“因为我是一个爱面子的人,最受不了别人的威胁,尤其是死亡威胁。”
楚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半开玩笑地答道。
“好个爱面子,那阁下因何觉得,在下就不爱面子呢?”银霜公子反问。
“呵呵,别开玩笑了,你一个连正面都不敢给人看的人,能有什么面子?”
这句讥讽的话语,再次让屋内气氛窒息。
就在这时,楚嬴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是何人,为何敢这般侮辱我家公子?”
楚嬴下意识回头,只见门口又出现一名年轻侍女,手捧一件叠好的白袍,正含怒盯着他。
不等楚嬴开口,她便将白袍抛给贤珠,从腰间拔出一把弯刀冲了上来,口中兀自冷喝:
“好贼子,不仅侮辱我家公子,还敢偷看公子沐浴……看刀!”
这名侍女,比那叫贤珠的小辫子侍女,身手还要厉害几分。
刀字声音未落,一抹犀利的银色弧光已经到了楚嬴跟前,上来就瞄准咽喉要害。
“又来?!”
日了,难道草原女子都是这般不讲道理?
面对对方的骤然发难,浴桶内的年轻公子不发一言。
楚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不得不先行躲避,同时利用鞭子进行抵挡。
如此一来,他不知不觉便和浴桶拉开了距离。
这也意味着,他再不能通过扬言‘欣赏’银霜公子果体的正面,来迫使他们主仆投鼠忌器。等他意识到这一点,再打算靠过去时。
一切都已经晚了。
那位银霜公子,以贤珠打开的宽大白袍为遮挡,飞快踏出浴桶。
然后,再顺势张开双臂,将白袍往身上一披,一裹,便完成了穿戴的过程。
只留给楚嬴一个黑发如瀑、白衣胜雪的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