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是名动燕都,引无数文人士子为之痴迷?”
“不知几位家主可听过她们唱曲?那婉转小嗓儿,那水磨的曲调……咿咿呀呀,唱的都是名家诗词,哼的都是美人风情。”
“就凭区区一个庆丰楼,他们就是将顺州刮地三尺,又能培养出几个这样的人物?”
颜无忌越说越得意:“只怕两边比起来,就好比乌鸦之比凤凰,有着云泥之别。”
“诸位放心即可,这群芳院乐妓团,可是我文君楼今晚的杀手锏,只要她们出场,必定能抢走庆丰楼的所有风头。”
众人看他胸有成竹,一时也变得信心十足。
“如此甚好,那咱们现在就养精蓄锐,静待今晚的这场好戏!”
事到临头,几人还能如此从容,很显然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和他们相比,楚嬴却是个忙碌命。
离开金丽馆,从银霜公子手下那圈走一百匹马之后。
楚嬴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庆丰楼,展开检查工作。
毕竟是第一次经营酒楼,哪怕已经叮嘱过郝富贵无数遍,他还是决定亲自把把关。
经过一个时辰的仔细检查,确定没有哪个环节出错,楚嬴这才松了口气。
就在他准备泡壶茶,犒劳一下自己的时候。
郝富贵忽然匆匆过来,带来了一个令他错愕的消息。
“你是说,咱们庆丰楼正南面的路口,有一家叫文君楼的酒楼,也在今天开张?”
那个路口楚嬴知道,正处于庆丰楼所在半岛和湖岸的交界处,背城面湖,也是极好的地段。
他招来一名酒楼的侍女,让对方去泡壶茶,然后回过头,不在意地笑笑:
“这不是很正常,毕竟黄历上,今天可是个好日子。”
“再说,我们开酒楼,还不许别人开了?”
“哎哟喂,殿下,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郝富贵一拍大腿,反手指着外面,一肚子忿忿不平:
“他们哪里不开,偏开在咱们正对面,还是在路口前,摆明了是想截胡咱们。”
“还有一件事,殿下你不知道,对方居然也在门口摆了台子。”
“据说今晚同样有表演的节目,说不是故意冲着我们来的,谁会相信?”
“还有这事?”
楚嬴坐直身体,问道:“那文君楼的装饰布置如何?今晚又请了谁来表演?”
“这奴婢哪知道。”郝富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