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蕴,不过就是些腌菜坛子的腌臜之物。”
“有些人自己觉得香,可在别人看来,分明就是臭的,臭不可闻,哈哈。”
“你……你们敢诽谤我们曲尼书院!”
颜无忌勃然大怒,一双眼睛狠狠瞪向楚嬴和谢运,仿佛要吃人一般。
对他来说,曲尼书院是他高人一等的依仗之一,自然见不得被人这般嘲讽。
“谁说我们在诽谤曲尼书院,我们不是在讨论所谓的底蕴吗?”
天下第一书院的名头实在太大。
就算是楚嬴,也不得不有所顾忌,嘴上坚决不肯承认。
“你休要狡辩,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颜无忌继续不依不饶。
“什么意思?本宫可有说过曲尼书院任何一个字?若是没有,你就是污蔑。”
楚嬴将脸和声音同时一沉,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气势:“本宫今天酒楼开张,不想与人动手。”
“不然,就凭你刚才无礼的态度,本宫完全有理由将你拖出去严惩。”
“这才过去多久时间,顺州书院那日被打板子的教训,难道你已经忘了?”
楚嬴这番半是呵斥半是威胁的话,让颜无忌气息一滞,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内心深处疯狂咆哮。
啊啊啊……这天杀的大皇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日在顺州书院被楚嬴打板子的事,一直被颜无忌视为平生大耻。
不仅对那次的同行者下了封口令,对身边人,也是能隐瞒就尽量隐瞒。
如今,楚嬴就这般公然讲出来,何止是往他伤口上撒盐,简直就是公开处刑。
那些落在他身上的各种诧异目光,此刻在他看来,简直比火焰加身还要灼人。
这让他愈发羞愤欲绝。
若非双方身份有别,又是众目睽睽之下,颜无忌只怕已经扑上去和楚嬴玩命。
然而此刻,他却只想化身穿山甲,掘地三尺将自己埋了。
不活了,太**丢脸了啊!
眼看颜无忌吃瘪,身为他老师的贾劳廉,自然要为他出头找回场子。
“无忌无须忌惮太多,我辈儒门中人,浩然坦荡,胸怀正气,便是鬼神亦不得近,何况是他人区区几句威胁,怕得何来?”
贾劳廉先是一通微言大义,给颜无忌打气,顺带警告楚嬴。
接着,上前对楚嬴双手作揖一礼,务必让对方在这方面挑不出毛病: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