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别管,本宫是来这里喝酒的,不可以吗?”
楚嬴一摆手,直接道明来意。
什么?
他不是在炎煌营训练场和人打架吗?
毫无疑问,他能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架已经打完了。
至于,谁胜谁负?
他到现在还能站着,并且走这么远的路过来,本身就已经说明一切。
至于此刻战败的那十余人,究竟有没有放水,就只有天知道。
不过,连续和这么多人打完之后,楚嬴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些。
就像男人享受鱼水之欢后,伴随着一阵颤动,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一样。
此时此刻的楚嬴,在发泄一通之后,也同样意兴阑珊,甚至开始感到惆怅和苦闷。
而金丽馆,则是他离开江南别院后,首先想到可以疏解情绪的地方。
于是,他独自一个人来了。
对于楚嬴的要求,迎客大姐怎么敢拒绝。
场笑颜如花地揭开了门口的帘子,亲自为他领路:
“怎么会不可以,呵呵,殿下里面请,奴家这就为你去请东家……”
听到楚嬴突然驾临,还被人给揍了,金姨整个人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殿下,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被人打了,你身边的保镖呢……?”
一见到楚嬴,金姨忙拉着他坐下,就像自家侄子被人揍了一样心疼,各种询问他哪里不舒服。
“没事,先不说这些。”
楚嬴不想过多解释,径直道:“本宫过来,是想喝上几杯,顺带听听小曲排解忧闷,金姨你看着给安排一下……”
“还喝什么酒,殿下有伤在身,先上药再说。”
金姨没有听他的,反而自作主张地让人取来药膏,准备给他涂抹伤处。
“真用不着,就一点皮肉伤而已。”
楚嬴现在只想一醉解千愁,别的什么都不想做。
“那可未必,奴家也算粗通医理,有些伤,从表面是看不出来的,日积月累,才会显现出来。”
“那时一旦成为顽疾,再来治疗,就已经晚了,所以治疗要趁早……”
和他相比,金姨的态度就要认真得多,各种防微杜渐的好处讲了一大堆,最后说道:
“酒肉伤身,总之,今天有奴家在,殿下这个酒就别想喝了,一滴都不能沾。”
楚嬴一阵哭笑不得。
碰上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