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已经陷入昏迷的少女,显然不可能回答他的疑惑,但身后却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喊:
“疫病!没错,这是患了疫病的病人,快跑啊,离她远点,这东西会传染!”
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前一刻还和郝富贵争锋相对的艄公,下一刻便撑起长竿,连人带船逃之夭夭。
“别跑啊!咱家理还没讲完呢,来来来,有种再和咱家吵上三百回合!”
郝富贵对着远处荡起的水花叫嚣,露出胜利者的姿态。
一回头,看到楚嬴还抱着少女,立马脸色大变,赶紧上前两步,很快又缩回来:
“殿……少,少爷,快放下她,这可是染了疫病的病人啊!”
“疫病?”
听到他焦急的声音,楚嬴视线落在少女微微鼓起的肚子上,缓缓摇头:“我倒觉得不太像……”
只见他伸手在少女小腹上用力按压几下,后者忽然爆发出一串咳嗽,吓了其他人一跳。
不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楚嬴掏出手绢擦拭干净少女的嘴巴。
视线随后落在手绢上面,上面有一团带血的痰丝,神情若有所思。
“少……少爷?”
过了一会儿,郝富贵焦急的声音再次传来。
楚嬴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岸边才卸下的马车,将少女扶起,扭头吩咐崔肇:
“把人安顿到马车里,盖好棉被。”
崔肇脸色脸色一变:“少爷,这姑娘可是染了疫病……”
“放心,不会传染的。”
楚嬴自信一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本宫似乎发现了一个赚钱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