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一桶米糠。”
二狗子看了一眼米糠,他现在已经不太吃得惯米糠了,感觉咽不下去,还刮得喉咙痛。
“工钱还是按照先前约定好的,给你一斗稻谷,米糠我不要了,就送给你吧。”
阿虎两口子闻言连连道谢。
“谢谢东家!”
“谢谢东家!”
二狗子给的工钱本来就很高了,现在又白得好几斗米糠,完全是意外之财。
过冬的时候,煮点晒干的野菜,放几粒米,再放一大把米糠,特别管饱顶饿,就是拉不出屎。
二狗子付了工钱,另外又量了两石稻谷给阿虎,让他以同样的方法磨成米粉。
五天后,二狗子又带了一麻袋大力丸来到回春堂。
“你不是已经知道黑市地址了吗,怎么还来我这里?”
“懒得往黑市多跑这么一趟,以后还卖给你算了,顺便找你看看病。”
二狗子随手把麻袋扔在地上。
司马义闻言盯着二狗子,仔细观察气色。
郎中这一行,讲究望闻问切,首先见面的时候,就能通过步态,坐姿,气色,语气,容貌这些细节分析出大概。
这时司马义仔细观察,很容易就看出,二狗子脸上被一层青灰色气息笼罩。
“你中毒了?”
“唉,可能还是上次和那只僵尸打了一架的原因,身上被抓伤了,一直没好。”
二狗子说着就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酱油色的腱子肉。
司马义看到二狗子的身体,瞳孔一缩,心中所受的震撼难以言表。
他从小学医,行医十余年,见过的病人无数,就从未见过这样的。
只见二狗子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这些老旧的伤痕一个压着一个,不留空隙。
这些伤痕纠结在一起,看起来显得狰狞恐怖。
除了这些老伤,身上还有十几道被僵尸利爪划出来的新伤,伤口青黑。
“我原以为一点小伤,有个三五天就好了,没想到这么久也不好,最近还忽冷忽热的。”
二狗子说得很轻松,挨打受伤这种事,他从小到大,早就习惯了,熬一熬伤就自己好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在挨揍这方面很有天赋。
相比他以前所受的那些老伤,这十几道抓伤,好像真的不算什么。
“你中了尸毒,幸亏你还记得来问一下我,不然下次见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