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了大半,剩下的200多人全都在这里了。
核心人员都绑在几十根柱子上,余下的家族成员,扔在广场上跪了一地。
司马义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仅仅半个月时间,他的头发竟然全都变白了。
旁边的一根柱子上,是他堂兄司马洪,司马家最杰出的弟子。
此时围观群众早就义愤填膺,原来朝廷发给他们的赈灾粮,全都被司马家贪污了。
“诸位乡亲父老,本官做为安昌县父母官,上对不起朝廷的信任,下愧对黎民百姓。”
县太爷这次出场,竟然一反常态,首先来一次自我忏悔。
让台下围观的百姓摸不着头脑,某些比较淳朴的百姓,已经跟着大受感动。
他们平时小心翼翼,低声下气,还会被衙门里的人喝斥鞭打。
今天堂堂一县之尊,竟然如此亲切地跟他们说话,有点受宠若惊。
“这些年来,本官忙于公务,以至于被奸佞之辈所蒙蔽,让各位乡亲受苦了!”
县太爷说到这里已然涕泪俱下,向台下的民众鞠了一躬。
台下百姓平时挨打挨骂惯了,哪里受过这么高的礼遇,一时之间诚惶诚恐。
有的百姓已经被感动得涕泪交加,连忙跪下,向县太爷磕头还礼。
看来,县太爷还是很好的,坏的只是衙门里那些做事的小吏。
“呜呜呜……”
司马义的旁边,司马洪想要为家族辩解,至少也要把县太爷拉下水。
好处是大家一起分的,既然捅开了,谁也别想好。
但嘴里被塞了麻核,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急得他拼命扭动身躯。
“**……”
“老实点。”
一名衙役左右开弓,就给司马洪好一顿打。
“本官知道,很多人可能还不相信,司马家族的人也想狡辩。”
“把人带上来。”
县太爷说着,向后招了一下手,立即有几名衙役,押着一名少年走来。
少年身形微胖,皮肤白白嫩嫩,很多人已经认出来了,是司马家的一个少爷。
“罪民司马东,拜见县尊大人。”
少年走到县太爷面前,跪伏在地,脸贴着地面,**高高撅起。
“抬起头来说话。”
“是。”
司马东这才微微抬起头,看着县太爷的脚。
“本官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