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只是,义字营这小乞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已经被那位邢队长一脚踹在心窝子上。
小乞丐挨了这一脚,内脏破碎,翻了一下白眼,口吐鲜血而亡。
“一群刁民,证据确凿之下,还想狡辩。”
这位邢队长在县令亮明身份,而且还是青州府夏家人之后,明显就偏向县令。
他并没有那么关心事情的真相。
是非对错,背后有多少原委什么的,他没必要知道,这些都不重要。
人在官场混,最关键的是态度,立场,站队。
这些才是决定个人前途,命运,乃至于生死的关键。
“砰!”
二狗子也挨了一脚,被踹倒在地上。
好在他体格壮实,又从小练出一身挨打天赋,稍微闪了一下,挨下这一脚很痛,却并不致命。
“你们这些刁民,反贼,统统给我跪下,违者杀无赦!”
随着他一声令下,以及手下九名士兵刚才斩杀筑基强者的余威,众人只能齐刷刷跪下。
现场还没跪的,只余少数几个人。
一个是县太爷,他此刻站在邢队长身边,跟着耀武扬威。
一个是二狗子,他被一脚踹倒了,抱着肚子,还没缓过气来。
一个是姬仓,他身上的伤还没怎么恢复。
刚才强行出手过后,身体很虚,此刻仍然老神在在地坐在一块石头上。
除了这三个人之外,就只剩大鹅没有跪了。
大鹅高昂着头,是永远不可能跪的。
鹅可杀,可炖,可红烧,不可辱!
当所有人都跪下之后,这几个没跪的就格外显眼了。
邢队长不想跟几只扁毛畜牲一般见识,目光盯向依然稳坐在那里的姬仓。
“大胆!”
“你为何不跪!”
几名铠甲士兵已经向姬仓逼近,大有一言不合就砍头的架势。
“我自从生下来,只跪过天,跪过地,跪过当今隆兴圣皇帝,你配吗?”
邢队长闻言,面色一变,神情凝重地重新打量姬仓。
只见此人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看起来气质不凡,跟那些泥腿子改行的叛军,是截然不同的。
至少也是出身于富贵人家。
富贵人家有钱有粮有资源,还可以做官,日子过得舒舒服服,**才造反。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