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历朝历代，很少见过被帝王记恨的人能活下来就是因为这点。

范闲看着宝儿的垂眸沉思，他只目光如电，看着沈大小姐上马车。

待马车离去，范闲看看王启年，点点头，王启年转身出门而去。

何道人看着依旧稳坐的宝儿跟范闲：“你们不跟着？”

范闲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王启年轻功比我好，宝儿这边有他自己的事儿。”

是的，在范闲的事情上，宝儿只打辅助。她要做的都是暗地里的渗透，这样的事情没有个几年功夫别想见成效。上京城街道，沈小姐的马车前行，逐渐行人稀少，路边一些似乎在晒太阳的闲汉睁开眼睛，目光犀利瞧着马车经过，但是都没有出手阻拦。

王启年在马车出现的街尾轻轻探头，看看马车消失的方向，再看看那些路边闲汉，有人似有所觉转头向王启年处看来，可王启年已经消失在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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