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站了出来,
态度却是不卑不亢,
“大人,容器乃是闻人一族族内之事,大人开口,不合适。”
闻人白依视线落在褚北鹤拉着姜栩栩的那只手上,闻言也淡淡应和,
“确实,大人虽为龙脉,却也没资格管我们族中的事。”
褚北鹤看向闻人白依,神色沉定,语气依旧,却道,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只是作为龙脉干涉你们族中事务,更是作为姜栩栩的……未婚夫。”
他这话一出,厅中明显有一瞬的寂静。
姜栩栩同样看向褚北鹤。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虽然她和他曾经确实有桃木印记作为婚契凭证,但那道婚契,在他彻底苏醒后便已自动消失。
甚至他回来后,也再没有承认过两人的关系。
如今却突然开口……是为了帮她挡下眼前的麻烦?
姜栩栩想说不需要,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
更重要的是,她心里很清楚,现在作为龙脉的褚北鹤,无法与人结契,她也不想要与现在的他重新绑定在一起。
她的手轻轻挣了一下,却没挣开。
闻人白依这会儿又恢复了最初的随意慵懒,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只道,
“据我所知,你们当初的婚契是戚戚用了手段刻意种下,如今婚契已毁,你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闻人戚戚闻言微微低头。
当初栩栩和褚北鹤手心那两道桃木印记确实是她用了手段种下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褚北鹤会看在印记的份上庇护她的栩栩。
现在的情况也一如她期待的那样,但她依旧有些不爽。
因为闻人白依连这个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或许,自己这些年来为两个孩子筹谋的一切,她早就看在眼里,却只是冷眼看着,然后等待这一天,随意挥挥手,摧毁她努力折腾的小动作。
闻人戚戚很快将那一瞬的不满和不甘压回心底,就听褚北鹤道,
“婚契确实毁了,但我和姜栩栩,曾经灵物与天地见证下举行过婚礼。”
话说出口的瞬间,褚北鹤只觉内心有什么一点点松动,而随着那处松动,属于脉魂的情愫快速涌入,融合。
他脑海中的记忆色彩一点点被点亮,包括记忆中那无处不在的,属于姜栩栩的那道身影。
黑眸似有漩涡暗涌,他握着姜栩栩的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