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自己的身体。
“是,”于是她不自觉闪避,逃开他的注视,“我没有一点本事,也从来没有离开过家,我想学点能自保的东西。”
这些都是虚的。
她知道林霁会来救自己,却也不能将希望全部寄在他一人身上。
她要自救,就从身上的情蛊入手,怕就怕许晋宣……
“好。”
他答应得很痛快,胸膛俯下来,一条手臂伸到她身前,掌住她细白的颈项更往后扭几分。
“教你就是了。”
话落,咬住她殷红饱满的唇。
她要来自己的世界,他求之不得。
口中的气息被他狠狠攫取,身体也被他的手臂紧紧箍着,林钰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好像是被一条巨蟒缠身,勒得她喘不上气,更找不回一丝力气。
越反抗越紧缠,只能敞开自己任他掠取。
压抑不住的呜咽绵软又动听,许晋宣的唇吮着她颈后,感慨她实在太软了,连嗓音也是。
“既要学炼蛊,见过蛇如何繁衍吗?”
繁衍子息,本该是再正经不过的事了,可他偏偏此刻提。
林钰立刻说:“不知道!”
她扯过被褥想掩住耳朵掩,却被男人不慌不忙制止,唇边溢出一声笑,硬要告诉她:“公蛇会去抓挠母蛇,雌蛇则会如你这般,叫个不停。然后它们紧紧缠在一起……”
“许晋宣许晋宣许晋宣!”
林钰气急了便要抓他,也不管破皮还是流血,只将自己承受的通通还给他。
这点痛算不了什么,至少对许晋宣来说,只有刺激和兴奋。
他开始数日子,十四天,十四天之后他的二十岁生辰,蛊毒彻底肃清,他就可以占有这个小东西。
“好了,不说你是雌蛇。”
他嘴上松口,手上劲道却是不松的,林钰早折腾得没什么力气,闻言腰肢软下去,脊背涌现如蝶翼的胛骨亦缓缓收回。
直到男人恶劣咬住她耳垂,靡靡之音灌入耳中:“自己说的,你是我的小**。”
“呜呜……”
没有,没有。
不是,她不是。
可头脑一片空白,她紧紧攥住褥子,咬住唇,嘤咛也会从喉咙漏出来。
压在后背的男人起身,凉意猛地钻入,冷得她一激灵。
林钰顾不上反驳他最后戏弄又带折辱的字眼,细声细气,带着哭腔喊“许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