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也不好明言,只好安慰道:“才一个月,不急。”
玉姣心中暗道,她当然不急,要是急的话,也不可能服用息胎丸。
但是薛玉容着急啊!
薛老夫人看着玉姣又问:“在伯爵府的日子,过得怎样?”
玉姣抿了抿唇,沉默了一瞬这才开口道:“主君和嫡姐对我都很好,玉姣过得很舒心,只不过……玉姣时常惦念家中的小娘还有琅儿……”
“尤其是琅儿,到底是个年轻气盛的少年郎,做事容易冲撞人,惹人嫉恨。”玉姣继续道。
“阿姣实在是怕,他无形之间,就遭了人的暗算。”玉姣终于把话引到了这上面来。
她人在忠勇侯府。
就算是祖母怜惜她,也没什么用,远水解不了近渴。
但她还是愿意花时间,讨祖母欢心。
无非是为了小娘和弟弟。
只要祖母愿意在永昌侯府之中护着小娘还有琅儿,她在忠勇伯爵府,施展起手脚来,也会更轻松,不会有被束手束脚的感觉。
和薛玉容翻脸,是早晚的事情。
总不能等着真翻脸那日,薛玉容开始打击报复了,她也没什么手段护住小娘和弟弟。
薛老夫人闻言皱了皱眉,轻声呵斥:“胡说!谁敢暗算永昌侯府的公子!”
玉姣眨了眨眼睛,眼神之中,是千般万种难以难说的情绪。
薛老夫人其实对侯府的情况也有所了解,知道侯府亏欠这对儿姐弟,也知道李氏跋扈,更知道薛琅最近出了不少风头,惹人不快。
只不过这种话,终究是不能抬到明面上来说。
在薛老夫人心中,到底是看重嫡孙的。
但被玉姣这么一提,她又觉得,这庶出的孙子也不能不管……毕竟薛琅那么有出息,若真的在何处栽了跟头,对于侯府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损失。
侯府是一代不如一代。
除了荫封爵位,再无建树。
这一辈的薛琅,倒是个读书好的,往后若是能考取功名,对于侯府来说,自是好事儿。
如此想着。
薛老夫人便拉住了玉姣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慈爱地说道:“有我在这侯府,你莫要担心这些。”
玉姣闻言,有些欢喜地跪在地上行礼:“阿姣多谢祖母,有祖母护着琅儿,阿姣便也安心了!”
薛老夫人看向玉姣,语气掷地有声:“只要你们一心为着侯府,谁若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