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远忍不住地想起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
薛玉容和萧宁远,正陪着萧老夫人饮茶说话。
一个下人,便进来禀告。
“守门的婆子说,玉小娘刚刚出府了,说是主君应允的,差奴婢过来问问,是否有此事?”
婆子放了玉姣出去后。
总觉不太踏实,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情,这才硬着头皮,寻人来问。
薛玉容闻言,便将目光落在萧宁远的身上。
薛老夫人也皱眉:“这个时间,出府吗?”
伯爵府素来讲规矩,倒也不是不让府中的人出府,但……作为一个妾室,夜半独自出行,却是没有先例的。
萧宁远闻言,先是抬手饮茶,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我同意的。”
……
萧宁远收回思绪。
他知道玉姣打着自己的名义,私自离府后,心中是恼的。
可又知道,玉姣是为了去探望薛琅,心中就有了几分心疼。
如今再见玉姣这般模样,萧宁远的心就更软了几分。
他开口道:“我同你说这个,并非苛责你,今日是我替你圆了这个谎,可若你没这么好的运气呢?”
“若是没为你圆下这谎言呢?”
“你这样无视伯爵府的规矩,怕是要被请家法!”萧宁远沉声道。
玉姣听到这话,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似乎被家法二字给吓到。
她眼中那要落不落的泪花儿,也落了下来。
她知晓,这做人,尤其是做女人,该柔弱的时候就得柔弱,该落泪的时候就得落泪。
萧宁远见状,抬起手臂来:“过来!”
他说家法一事,并未随意吓唬她。
而是,按照府上的规矩,私自出府,要杖责。
他总不能,明面上为了纵玉姣,打破府上的规矩,若真是如此……玉姣在府上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所以,他的语气就严肃了一些,希望她不要再犯此事。
可没想到,不过几句话,玉姣就掉了眼泪。
玉姣挪着小步,来到萧宁远的跟前,萧宁远的长臂往回一揽,便将玉姣摁在自己的怀中。
“委屈?”萧宁远低沉的声音从玉姣的头顶传来。
玉姣抿唇:“妾不委屈,妾只是……只是觉得自己犯了错,怕主君同妾生气,不想理妾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