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伯爵府里面,最不缺的就是郎中,没多大一会儿,郎中就过来了。
郎中将手搭在玉姣的手腕上,微微皱眉。
萧宁远瞧见这一幕,便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郎中看了一眼床上的玉姣,这才拱手道:“伯爷,玉小娘好似有孕了,只是这胎脉气若游丝……”
“倒是有滑胎小产之相。”郎中小心翼翼地说着。
他一边说着就一边观察着萧宁远的神色。
如今这伯爵府后宅,一个侧夫人已经小产,一个见了红,好不容易保了胎,如今这还来了一个要滑胎的。
这都叫什么事情啊?
要知道,这萧宁远也算是正值壮年,身体也没什么毛病。
为何子嗣这般艰难?
那大夫人入府多年不曾有孕不说。
如今好不容易,府上的侧夫人接二连三地传出了喜讯,可如今这喜讯又要变成噩耗,这谁能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