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却也没有办法,只得任命地掏出怀中的银票。
“好好好,我给行了吧?”楚研尘一副十分心疼的模样,有些哀怨地看了一眼冷蝉衣。
“你们两个也是,别光看热闹啊!”
穆容与和君景策见此,一面瞪着楚研尘,一面心不甘情不愿地拿了银票出来。
“不是本公子说你,你又不缺银子,这么财迷干什么?”
冷蝉衣白了一眼楚研尘,语气不屑地说道:
“这年头,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啊?
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几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还提起了一个月后,宁王君景策即将与勇义侯府的嫡长女柳清欢成婚之事。
冷蝉衣见穆容与这一个晚上虽然一直在与几个人说笑聊天,可精神状态却不是十分好,心中便有了猜测。
傍晚,君景策和楚研尘纷纷起身告辞离开。
见二人已经走远,冷蝉衣这才有些严肃地看着穆容与。
穆容与心中明白冷蝉衣要说些什么,却故作轻松地说道:
“这么晚了衣儿还不回去,难不成是想要今晚留在我永定侯府吗?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穆容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冷蝉衣瞪了回去。
“坐下!”
见冷蝉衣的脸色有些难看,穆容与识相的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听话地坐在了椅子上。
“把手伸出来!”
冷蝉衣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
见到冷蝉衣如此,穆容与便猜到了,衣儿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用内力救她的事情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便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
顺从地伸出手,等着冷蝉衣为他号脉。
见穆容与这样配合,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冷蝉衣又有些不忍心。
两根手指轻轻搭在穆容与的脉上,静静凝神诊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冷蝉衣才将手收回,声音有些沉重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你体内的寒毒本就没有彻底解,只不过是暂时压制而已。
若是因为此事,将你体内的寒毒又引发起来,再想解了此毒有多困难你不知道?”
“我知道,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废去武功。
你知道当我得知你一个人杀上早春堂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吗?
我后悔,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