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在晃点我咯?”
“阿sir。”
“你什么都不用付出,却要我带你去抓阮北进,到时候子弹乱飞,搞不好还会死在那里,我凭什么帮你?”
“就算是条狗,别人让它看家也得给块肉吃吧。”
“你真黑,全靠画饼。”
呦。
脑子挺好使呀。
彭文山挑挑眉,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坐到了椅子上。
“怎么,没话说了?”
山度士洋洋得意地说道:“我十五岁就出来混社会了,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跟你们警察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都说慈不掌兵,义不从警,最不讲道义的就是你们差佬了,黑社会都没你们黑。”
彭文山的眼角微微眯起,有点想笑。
这家伙。
说他聪明吧,是有那么一点,看事情能看透本质,嘴皮子也利索,说话一套一套的,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
说他笨吧,也确实笨。
一个贼,在警察面前显摆个什么呀。
生杀大权在别人手里,这点关系都拎不清,说的不全是废话嘛。
彭文山也不拦着,点了根烟,笑眯眯的继续看对方表演。
山度士叭叭一顿嘲讽。
他把在警员那里受的委屈全都发泄了出来,见眼前的差佬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动手的意思,更来劲儿了。
“阿sir。”
“别以为我不了解你是哪种人,不给好处就想让我干活,当我白痴呀!
“哦?”
彭文山好奇地询问,“我是哪种人?”
“哼。”
山度士冷笑。
“这么说吧。”
“平时我去找楼凤,完事以后还知道给人家递张纸巾擦一擦,不像你们,爽完以后嫌热,把人家一脚蹬下床。”
噗。
咳咳。
彭文山呛到了。
他按灭烟仔,站起身眼神不善地盯着对方。
这比喻,但太他**猥琐了。
而且他是嫌热的人吗,不对,他根本不会去找楼凤。
“你想干嘛?”
山度士发现自己有点过于嚣张了,便色厉内荏地喊道:“被我说中了,想动手?还想不想让我帮忙啦!”
彭文山扯了扯嘴角。
他从来没在审讯的时候打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