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记者放过他。
人家可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只希望能得到重大新闻的线索,好让明早的报纸卖到脱销。
“请问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吗?”
“警员死伤的人数是多少,送去医院的人伤的重吗,会不会留下残疾?”
“韩sir。”
“有悍匪在你手里救走了段边豹,案子会不会交给国际刑警处理?”
咔嚓,咔嚓。
相机连续不停地拍照。
七嘴八舌的提问吵得韩信一个头两个大,他心里憋着一股怒火,死死地咬着嘴唇闷头走路。
纵然心里再不情愿,也决不能和记者多说一个字。
韩信知道此时周围的记者巴不得他开口说话。
不管他是解释也好,表明态度和决心也好,只要从他嘴里说出去了,就是麻烦。
曲解他人的意思可是记者的拿手绝活,他才不会给对方机会呢。
进入警署大厅,身后的人群被执勤的军装警拦在了外面。
周围逐渐清静下来。
韩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刚刚跑去医院探望受伤的警员,得知他们的情况很不乐观,很多人还在手术室里紧急抢救。
回到警署以后又被记者围堵逼问得一句话都不敢讲。
段边豹被人劫走,手下的警员死伤惨重,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让他承受了极大的压力。
大房。
韩信走进去的时候,王sir已经做完了笔录。
见到长官进来,他连忙汇报情况。
“sir。”
“那些人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他们先是劫持总区冲锋车,然后利用警员做**体炸弹,把手雷塞进人质的嘴里,我们的伙计救人心切,全都着了道。”
王sir双眼通红,神色无比狰狞。
他既痛恨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悍匪,又心疼殉职的手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座一点就炸的弹药库。
韩信没有说话,拍拍对方的肩膀,示意王sir冷静一下。
他扭头看向站在一边的国际刑警警员。
幸好。
这些人没有出事。
人家是来港岛提供罪证的,本来就不该参与到案件之中,要是受伤或死亡,他可没法向上面交代。
不过就这样放任他们自行其也不行,早晚会惹出乱子来。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