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斌和龙叔谈笑间走到夜总会门口。
一个人影从天上掉下来径直砸在两人面前的车顶上,浑身是血,眼见着没了呼吸。
“啊!”
“死人了!”
有市民看到血腥的一幕,待在远处不敢再往前靠近,拿出手机开始报警。
“谁干的?”龙叔皱眉询问。
“**。”
黄斌从兜里掏出手机,“肯定是丧清,这个**,我已经让他手脚干净点了,还他**给我惹麻烦。”
“喂。”
“你疯了,你他**大白天把人从楼上扔下来?快点走呀,警察一会就到了,草。”
他恨恨地挂断电话,“龙叔,我们先走。”
“好。”
龙叔抬头往楼顶的方向看了看,脸色阴沉如水。
这些社团后辈的做事方法太嚣张了,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引起警方的注意就麻烦了。
两人离开没多长时间,军装巡警闻讯跑了过来。
他们在确认车顶上的人已经死亡后拿着对讲机呼叫总台,长沙湾警署的人很很快就到了。
设置封锁线,扣白车和法证,维持现场秩序,走访街边目击者。
张博文脸色铁青地看着周围的记者咔咔拍照,想阻止都来不及。
这些记者路子广,还给情报费,接到市民的电话跑的比狗都快,来的比警察都早。
麻烦了。
案情不大,性质却很恶劣。
死的不但是指控唐清的证人,而且是被人从楼顶上扔下来的,生前还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本来唐清被无罪释放的新闻播出后就引来极大的非议,现在又出了这么回事,搞不好警署指挥官要骂娘。
“阿泉。”
“张sir。”
“把唐清给我找出来。”
“知道了。”
第二天。
尖沙咀永兴旅馆。
何细魁出狱后从朋友那里打听到地址以后便赶来了,足足在附近蹲守了大半天,浑然不知道身后有三道目光在注视着他。
“阿翔。”
“你说那家伙跑这里来干什么?”
阿宇坐在驾驶位上,无聊地说道:“周sir派我们盯着他,还说要防备对方偷车,看起来不像啊。”
他环顾四周,街上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市民,别说旅馆附近没有豪车,就算有也不方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