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祖孙俩的哑谜没人懂。
但家中有笔意外进项,都挺高兴的。
陈铜生不禁感慨,夫子真大方,望向身姿挺直的小弟,就非常羡慕。
随后……
对着自己两个儿子脑袋瓜子就是一巴掌,“你们之后给老子好好读书,看看你们小叔多厉害。”
大虎小虎脑袋都被打疼了。
谁还记得他说的是什么。
直接去找姐姐们玩了,之前娘不让他们找姐姐们玩,可最近娘不在,两兄弟就很喜欢跟姐姐们玩。
陈铜生嘿了声。
暗骂一句没出息的臭小子。
又想到小弟明天要去服徭役了,走过去心疼地勾着他肩膀:“你可得好好保重,别弄坏身子了,也要努力争取小组长的位置知道不?”
“我知道。”
陈博文也是了解过服徭役的,清楚里面的艰辛,哪怕是小组长,也是在开工和吃饭的时候比较清闲一点。
其他时间仍旧要像普通人一样,跟着扛大石。
第二天陈博文早早起床出发,不想耽误了时间,但没想到爹娘都在那等着他。
梁月把包裹给他,不舍地理了理他衣服,“里面都是破衣服,但是我在里面缝了干饼子,之后饿了,就想办法弄点热水就着饼子吃,千万别饿坏身体了。”
“娘……”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你娘一个晚上都没睡。”陈根生也舍不得小儿子,可太矫情了他也不习惯。
“行,那爹娘你们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陈根生背着重重的包裹跟上大队伍,大家看到这面皮白净的少年都是一愣。
他怎么会来啊?
别说是服徭役的人那么想,连组队的队长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来到他面前问,“你是不是读过书?”
“回队长,读过十来年。”陈博文想到娘说的,在服徭役群体里,千万千万不能太过于低调。
服徭役的人不是流民。
大家不会随便暴起,高调的读书人,只会让他们畏惧,那样他才有资格去当小组长。
“十年!!!”队长惊呆了,上上下下打量他,惊疑地问,“你家就你一口人了?”
陈博文被他这句话吓死,连忙道,“并不是,只不过家中壮年都不太适合来。”
“啊……”
队长挠挠头,也不再管他。
但是有一个童生来了,他还是去跟主簿大人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