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泽正说着话,脑袋传来一阵剧痛,抓着脑袋在床上翻滚,狼狈模样完全不复刚刚那睥睨霸气姿态。
“右右,你快看看他怎么了?”陈安安焦急道。
曹右重新检查了一番,皱眉道:“他脑内有淤血,我师傅才有可能治疗好,可我师傅说了不救人……情况不算是特别严重,我试试,反正不会闹出人命。”
“行,你试试。”
陈安安颤巍巍地出去了。
不料手被抓住,床上人传来一句让她毛骨悚然的话,“娘子,你不要我了吗?”
陈安安:“???”
曹右:“哈哈哈哈哈哈哈……”
啪——
陈安安毫不客气给他脑袋一巴掌:“好好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曹右哼了声,揉了揉自己聪明脑袋,在小姨恶狠狠的眼神下委委屈屈地解释:“他应该是把你当做最亲近的人了。”
褚越泽一把将陈安安搂入怀里,投射向曹右的视线带着杀意:“滚!”
如此小儿,岂配跟他的娘子说话。
曹右翻了个白眼:“这屋子是我的,你是不是该找你娘子回她的住处去?”
褚越泽眨眨眼,他睫毛很长,但不卷,能凌厉杀人,也能软萌无比,低头望着陈安安时可怜巴巴,犹如被她抛弃的小狗狗:“娘子,你不让我回家了吗?”
陈安安:“……”
我是真的会谢。
“首先,我不是你娘子,其次,我跟你第二天见面,第三……”
“娘子是喜欢上那个小白脸了吗?我把他杀了娘子是不是就喜欢我了。”褚越泽无辜地说着,可眼中酝酿的杀意犹如实质。
曹右举手投降,“得,你们待着。”
出门之际,还不忘给贴心地关好房门。
师傅有一整蛊人的秘方,能看出男子是否是童子之身,他刚刚测试过了,是的。
那就没事了。
可他忘了未婚妻。
*
陈安安和他在床上盘腿而坐:“你叫什么?”
“相公。”
“我问你名字!!!”
“娘子你好凶啊,我害怕。”褚越泽攥着被子挡在胸前,那柔弱模样,活像是陈安安把他虐待八百遍。
陈安安脑袋突突突地。
总感觉要被气疯。
不气不气,气坏身子没人替。
“我是问,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