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府县。
"富平县,府谷县,米脂县,安塞等县的百姓们都安顿好了吗?"
轻轻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不该有的思绪隐去,孙传庭转而关心起了经历了战火波及的几个县城的受灾情况。
叛军首领王嘉胤以及其余骨干力量虽然全部伏诛,但如何处理剩余的"俘虏"们却是摆在众人面前的一个不小的难题。
更别提,延安府外还有数万不曾"委身"于贼的普通百姓,这些人也需要孙传庭等人拿出一个合适的法子,好生安置。
若是一个措施不当,很有可能再次"逼反"这些已然走投无路的百姓们。
孙传庭虽然家境优越,进士及第,但却十分了解下层百姓的生活,如若不是真的活不下去了,谁愿意冒着杀头的风险,与王嘉胤这等野心家厮混在一起。
"督抚大人放心,左大人昨晚便带着人,亲自前往地方巡视了,应当出不了岔子。"
听到孙传庭关心起城外的百姓,张辇有些浑浊的眼眸中泛起了一抹光彩,连忙急促的冲着案牍之后的陕西巡抚回禀。
在过去的半个月中,如若不是延安城外的这些百姓仍然心存"大义",始终没有投入王嘉胤的阵营之中,他们岂能活到现在?
听到左光斗的名字后,孙传庭面色一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位远道而来的左都御史好似有些"不近人情"。
与其相比,身为天子鹰犬的锦衣卫指挥使赵吏则显得"亲和"许多,这倒是令孙传庭有些不解其意。
他虽然不是狂妄自大的性格,但内心却也清楚,凭借着天子对于他的信任与看重,日后定然会进京为官,甚至位列九卿。
也不知这位奉皇命而来的左都御史心中究竟打的哪般主意,才会这般针对于他,就好似在考核他在陕西的政绩一样。
一念至此,孙传庭心中便是一惊,深邃的面容上泛起一抹惊容,莫不是左光斗是奉了天子的旨意,考核其在陕西的所作所为,方才表现得这般不近人情?
默默点了点头,如此倒说得通了,自从天启二年他奉旨出京之后,朝廷除了曾派出巡按御史督查地方推行农政一事之外,再无考核过他。
猜透了左光斗的用意之后,孙传庭心中的最后一点不解也是随之烟消云散,在过去的几年中,他虽不敢说片刻都不敢松懈,但也是认真履行着天子交付到他手上的重任。
不知怎的,孙传庭突然隐隐约约有种直觉,他总感觉随着农政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