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在朱由检的心中,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刚刚的言语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瞧着微微噘嘴,有些不满的朱由检,王承恩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悚的神色,外朝的那些先生们究竟是给信王灌输了一些什么样的思想。
当今皇爷穷兵黩武,为所欲为。而信王与皇上皆为先皇子嗣,所以信王也可以这样。
这毫无疑问是在潜移默化当中,向朱由检强调他的身份,提高他的自我认真能力。
"王爷,皇上乃是您的兄长,不可妄议。"
王承恩思虑了一会,小心的开口,每一次外朝的先生们给信王上课都是单独进行的,似他这等阉人是没有资格旁听的,自然他也不清楚信王究竟被灌输了一些什么样的念头。
"知道了,知道了,本王不说了便是。谁让他是皇兄呢..."
朱由检有些不高兴的撅撅嘴,扔下了王承恩,转头向另一旁跑去。
终究还是个孩子,朱由检并没有将刚刚发生的小插曲记在心中,很快这假山上便再度传来了朱由检的笑声。
不过王承恩却是心事重重的看了朱由检一眼,他决定要找机会向自己的恩人曹化淳言明一切,倘若再这般下去,信王迟早要惹来大祸。ωωw.
似他这等王府内官,还没有资格见到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安,更别提皇帝朱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