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双更加冷冽的眼睛,丝毫不畏惧郑家家主的目光。
即便眼下被打得有些狼狈,却也竭力挺着,目光分毫不让。ωωw.Bǐqυgétν.℃ǒM
郑家老爷心中一凛,他在幽州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有年轻人敢跟自己对视的。
就这一双眼睛,足见这小子心气之高,也难怪敢当街打自己儿子。
“你什么人?”
郑家老爷淡淡问道。
白宋不说,只是盯着对方。
方才种种还历历在目,今日被郑家人给打了,无话可说!
但这个郑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多余的话没用,只看这郑家的人下一步准备如何。
若郑家人再让白宋感到威胁,银针已经夹在了指缝之间。
“打个小屁孩算什么?惹恼了老子,杀一个老不死的也不是不行!反正都是重活一世的人,这条命本来就是赚来的!”
白宋思绪飞转,沉默间已有了搏命的准备。
郑家老爷全然没想过这小子心中狠劲儿,见他不说不答,突然冷声一笑:“也是……不管是什么人,都已经不重要了!”
说完,一个回身,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处理掉……”
一听这话,白宋心头一跳,最不愿见到的情况要出现了。
眼见郑家老爷越走越远,再让他走几步,白宋连拼命的机会都将消失。
一瞬间,白宋眼中闪过杀意。
这天下的最可怕之事无非是当医者有意杀人。
大夫的杀人手段远比杀手要多得多。
一根小小的银针,白宋心中已浮现出十几处一针毙命的地方。
但正要白宋动手之际,藏着银针的手忽然被人抓住了。
回头去看,居然是墨家的络腮胡子。
这人不知何时出现,突然抓住了白宋的手,稍一用力,借着一股巧劲儿轻易地将银针给拿了去,还在白宋眼前晃了晃,表情严肃,然后摇头。ъìQυGΕtV.℃ǒΜ
白宋眼睛瞪得通红,自己唯一一搏的机会就被这络腮胡子坏了,眼看着几个下人重新过来,他如何是对手?
难道这络腮胡子去对付郑家的人?
可他已悄悄退了开去,显然没有趟这浑水的打算。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是一队官差赶了过来,老远都在高喊:“闪开,闪开……”
最近邙县往来客人增多,官差们也变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