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脸色大变,快步到了门口,猛地打开门。
“果然是你!”
薛神医惊到。
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宋和牛大。
白宋和牛大穿着一身郑家下人的装束,在混乱的郑家别苑悄悄潜入。
大家都在忙着收拾,根本没注意到宅院中多了两个陌生的脸孔。
薛神医看到这二人变得有些紧张:“你们……你们来干什么?”
白宋笑道:“怎么?听薛神医的口气,今天似乎比上次更紧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何必怕我们?”
说完,白宋将薛神医推入房中,牛大顺手将房门闭上。
薛神医看着白宋,沉声道:“这是老朽最重要的时刻,你们休要捣乱!你们不是想要老朽的命?等老朽看着孙儿当官之后,可以自己上门送死!”
“死?如果我们只要你死,怎么会闹出这么多事情?”
“你想怎样?郑家的人一直在找你,只要我稍微出声,郑家的人就会来要了你们的命。”
“那你喊啊!”
“……”
“你也知道今日情况不同,今天是你最重要的时刻,你不想出现任何变故。你也不知道我来此到底有什么打算。”
“那你赶紧说,自己到底有什么打算。不要妄想让老夫承认什么,即便把你们知道的一切都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你们。”
白宋点点头,坐下倒了杯水。
显然,白宋不打算马上离开。
薛神医拧眉跟着坐下,盯着白宋。
“我不是**,要说出去早就说了。眼看着你就要离开邙县,所以急急忙忙来找你。不为别的事,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大夫?”
薛神医一愣,随即答道:“老夫十五岁开始行医,从医七十年!”
“从医七十年?那你为何毫无医者的医德?你知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有多么卑劣?你被称为神医,多少人对你敬仰?既然你承认自己是医者,那你可有过廉耻之心?”
“形势所迫,一切都是老朽不得已而为之。一人荣辱不能与一族荣辱相论。你不用再说了,若只是为了问这些,老朽觉得你是在浪费时间。若你想闹个鱼死网破,老朽可以奉陪到底。”
“好!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那郑家少爷是不是你嫁祸给我的?”
薛神医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盯着白宋,没有回答。
白宋继续说:“我就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