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醒来了,许茂得知后,立刻松了一口气,赶忙来看儿子。
对许宁一阵嘘寒问暖,许宁自然是感动不已,又感觉极为幸福。
前世他是个无父无母之人,从未感受到过这等温暖,今生难得,他格外珍惜。
“宁儿啊,究竟发生何事了?为何闹得这样?”
许茂确认儿子的确没有大碍了,才心有余悸的问道。
许宁看了一眼在旁的胭脂,摇了摇头,道:
“爹,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那阵子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人会对付咱们家,因而才让您和胭脂姐暂且留在酒楼,事后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现场从对方烧了宅子来看,八成是冲着鸡精配方来的,现在宅子都烧光了,对方是想要毁了鸡精啊。”
“什么?!”
许茂和胭脂都是顿时吃惊无比。
许宁不打算将实情告诉他们,毕竟事关徐歌,他背后乃是统掌二十万铁骑,统御整个南域的庆王!
捏死他们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告知他们实情,只会让他们担惊受怕。
许茂立刻愤怒道:
“真是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竟是为了生意之争,做出这等害人性命之事!实在可恨!实在无法无天!”
胭脂也是气愤无比,俏脸气得鼓鼓的,平添一抹可爱之色。
许宁有些心虚,但立刻顺着老爹的意思说道:M.
“是啊,实在是无法无天,对方这是铁了心要毁掉鸡精啊!”
这是他和张茱萸等人事先就想好的统一口径,一旦事情脱离掌控,直接说成对方是冲着鸡精来的。
而徐歌一把火烧了许宅,徐歌又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那此举可不像是对方想要鸡精配方而不得,最后气愤之下烧毁许家,企图绝了鸡精的举措吗?
合情合理啊!
这时胭脂忽然气愤地说道:
“肯定是周家!”
父子俩顿时转头看向她,有些意外。
许茂问道:
“胭脂啊,为何这么说?”
胭脂道:
“老爷,这不是很明显吗?咱家书肆现在做这么好,周家肯定急了,便想让我们将精力集中酒楼,只要我们重心回到酒楼,必然会顾此失彼,那书肆的生意定然大受影响。
“而酒楼最重要的是鸡精,只要鸡精没了,那酒楼也就会名存实亡,周家肯定是想要毁了我们鸡精的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