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况且我还提前做了准备。”
“咸阳那边,到是不会生出什么乱子。”
眨了眨明媚的大眼,虞姬不解:“那为何,公子这一路,都闷闷不乐?”
将虞姬揽入怀中。
公子高长叹:“我还是担心父皇的身体!”
“诚然,侯生那边所言的艾草,确实有解毒功效。”
“但,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查阅各种古籍。”
“父皇所中之毒,已深入骨髓。”
“仅靠艾草,怕是只能缓解,而无法根除。”
“如此……”摇头,苦涩:“至多。”
“也就是为父皇续多续个一年、半年罢了!”
虞姬大惊:“陛……父皇他的身体,有那么糟糕吗?”
“平素,去拜访姑姑,几次见父皇,我看他的身体都非常硬朗呀!”
“那只因父皇太要强了……”
闭目。
回想着临走之前,单独与嬴政在一起之时,对方露出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疲态,甚至许多时候连走路都吃力的样子。
公子高再度摇头:“他,只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虚弱而已!”
看着公子高脸上难掩的愁苦,虞姬大为心头。
**着爱人宽厚的胸膛,小鸟依人的虞姬劝慰道:“生老病死,乃人生常态。”
“父皇他……这一辈子,应该是没什么遗憾了。”
“公子,您也不必太过伤感。”
紧紧的搂住虞姬,公子高自信道:“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
“哪怕只是依靠艾草,先为父皇吊住性命。”
“我依旧会遍寻良方。”
“即便……是让他再多活几年,看到匈奴被灭,那也是好的!”
说罢。
公子高转首,默默的看向了车窗外,寒风凛冽的北方草原。
就在此时。
驾车的小栓子回首:“公子!”
“前面就是河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