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月楼交的税银没有错。
方知府问高春:“彩月楼没改名字之前可叫客满楼?”
“是的,知府大人。”高春答道。
方知府问:“那为什么叫客满楼时候要漏交税银?”
“回知府大人的话,客满楼之前的老板不是下官,下官接手客满楼后才改名彩月楼的。”
“知府大人,之前客满楼的老板漏交税银与下官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听闻高春的话,方知府点点头说:“之前的老板漏交税银确实与你无关,这五千两罚银,本府给你取消了。”
“下官反对。”一旁的赵德不服气的说。
“客满楼虽说换了老板,也改了名字,这酒楼还在这吧?既然将仕郎大人接手了酒楼,这漏税的责任也应该一并继承了。”
“赵知县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下官确实应该继承这漏税的责任。”高春淡淡的说,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方知府和赵德同时愣住了。
赵德心里更是惊讶,这小子怕不是脑子进水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高春话锋一转:“下官既然继承了酒楼前任老板的漏税责任,那么下官也要向知府大人举报赵知县和顾主簿的失职之罪。”
“本县有失职之罪?”赵德错愕……
随即他明白了,这肯定是高春这小子的激将法。
这小子还是太嫩了点,顾大嘴沉不住气上了你的当。
本县可没那么傻,被你几句话给激怒的。
赵德不怒反笑,他冷冷的反问:“你说本县有失职之罪,那就请你把话说清楚,否则本县要治你诽谤之罪。”
高春呵呵一笑:“知县大人,下官要是没记错,您是去年腊月来永安县任职的吧?下官接手客满楼可是今年正月十五以后,这么长时间,客满楼逃税漏税您和顾主簿都没发现?这不叫失职之罪?”
“还有去年的孩儿丹案和市政司司库被劫案,还有采花大盗案,这三起案子据下官所知,您可是一次都没开堂审过案,不知您每天都在忙些什么?”
赵德额头上沁出了汗珠,他一边擦汗一边辩解:“本县每日公务繁忙,哪里管的过来那么多事?”
“既然你管不过来,那就不要管了嘛?”一直没有说话的方知府冷冷的说道。
“顾大同的官帽已经被本府给摘了,本府也不介意再多摘一顶官帽。”
赵德扑通一下跪在了方知府面前,脸色煞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