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了吗?任由这匹夫横行霸道?”
人群里有人发出不屑的嗤笑。
“王法?什么王法?白长水随便给你们扣上一个通敌的罪名,就是打死你们也不犯法。”
苏敬还想争辩几句,却被高春拉走。
他并不是怕事,只是自己300匹战马明天要运回来,这个时候不想节外生枝。
这个白长水他略知一二。
此人是马桥县一带的边防守军的将领,论军职,还要高出自己一级,不过自己有五大夫的爵位在身,可以不受他们节制。
回到驿站,苏敬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愤愤不平,高春好言相劝了几句,岔开话题问他:“苏公子,你见到了你姨母没有?”
苏敬说:“见到了,姨母想留我在她家住几天,我看到他们家出了一些事情,也不好意思留下来,没想到在路上发生这事,唉……”
苏敬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发起牢骚来。
“这马桥县的知县如同酒囊饭袋一般毫无作为。”
高春一听,笑了笑,问:“此话怎讲?”
马桥知县祝宗成印象在高春眼里并不坏,就像个老好人一样。
“我姨母家上月被盗不少金银财宝,报官后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丝音信。”
“不光我姨母家被盗,马桥县许多富绅家里都被盗过家财,可见这马桥县的治安有多差了。”
“许多家都被盗了?”
高春诧异的看着苏敬。
“是啊,我听姨母说,这马桥县被盗的人家有二三十家呢!”
高春问:“这么多?那官府破案了没有?”
苏敬摇摇头说:“马桥县的官府无能,一起案子都没有破,听说前几天梦雅斋被人偷去一枚价值连城的前朝钱币,掌柜的想不通,都**了。”
高春一听,更加吃惊,他想起来哪天看戏,一个古董铺子老板珍贵的大楚通宝被一个少年给偷去了,自己就在一旁亲眼目睹了。
“那梦雅斋的掌柜可是姓王?”
苏敬点点头说:“听姨父母说,那掌柜是姓王,他和我姨父还有点亲戚关系。”
苏敬又叹了一口气。
“你说这贼是不是害人。”
“怎么,高大人也听说梦雅斋掌柜**的事情?”
苏敬挠了挠头说:“咳,这么大的事,高大人怎会不知。”
高春没有理会他,他想着哪天偷大楚通宝的是个少年,难道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