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系,东都王家他还是得罪不起的”。
王义见钦差熄了烛火,不由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乾朝的夜晚亥时到寅时是宵禁的,寻常百姓要是被抓到轻则拘谨,重则就地正法,所以深夜的延安郡城万籁俱寂,除了更夫和巡街兵丁再无他人。都尉府邸和寻常百姓家没多大区别,一进的院子除了大厅就剩两间低矮的厢房。延安郡都尉没取妻家里也没有下人,孤零零的老哥一个。
都尉姬安已步入而立之年,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靠郡守青睐有加。姬安弱冠之年便被郡守收入府内,算是家奴也算半个儿子,连表字“安成”都是郡守取的,郡守对都尉期望颇高。夜黑风高,都尉一个人坐在厅堂,将横刀至于膝上闭幕凝神,宛若老僧入定。
安静的小院外两名黑衣人隐藏在对街的房顶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都尉府,黑衣人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在一个女人眼里,一个白衣飘飘,白纱蒙面的女子。女子单手持剑,就站在街巷角落里,仿佛和环境融为一体。李太平翘着二郎腿,仰躺在都尉府门前的大树上,百无聊赖的数着星星。
李太平天还没入黑就躲在了树上,黑衣人和那名白衣女子来时李太平都睡了一觉了。师傅要查案却躺在客栈里蒙头大睡,摆明了脏活累活都得为人徒的担着,李太平没辙只好独自一人跑都尉府蹲坑。税银被抢,负责押送的主官却活着回到延安郡这很不对,有实力劫税银怎么可能还留活口,那么押送税银的都尉就摆脱不了监守自盗的嫌疑。
“五千贯,那可是足足五百万枚铜钱,马车也能装两车了,这要是有一车后半辈子就可以躺在铜钱上睡大觉了,左拥右抱娇妻美妾岂不快哉!”夜就在李太平浮想联翩中度过……
咚——咚、咚、咚、咚!
五更天,更夫敲着铜锣一慢四快走过大街小巷,预示着延安郡新的一天开始了。
一匹快马在城门开启时入城,直奔王家在延安郡的府宅。一大早王家二爷一边悠闲的吃着点心一边翻阅账本,下人则守在一旁候着。
“老爷,长安有人来访。”
王义不由皱眉放下点心,吩咐下人书房侯客。摒弃下人书房内只剩二人,王义来到门口静听,确定下人走远,才回身怒道:“不是说好了暗中联系吗,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跑到我的府宅,让有心人看到如何是好!”ωωw.
“事有缓急,我也不想!上面吩咐计划有变……”书房中二人低语密谋许久。
王义送客离开后,在书房一边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