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半点儿都联想不到的。
“什么,劫机!”果不其然,史颀还真就一点儿不晓得,当下反应极其激烈:“意思是你遭遇劫机了,去日本的时候?那你这手伤是在劫机的时候被扎的?”
徐苍没有回答史颀,而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医生,你方便的话,帮我联系一下西南医学中心,最好是熟悉的。”
航医自然明白徐苍的意思,这种关系到以后是否可以飞行的时候肯定是要找熟悉的。对于某些比较模湖的问题,不同的医生可能会产生不同的决断,徐苍就是为了这种情况的发生。
“明白,我会提前跟那边的朋友通下气。”航医说着:“有消息了,我会跟你说的。”
“麻烦了。”
徐苍道谢完,随着史颀教员离开去准备桌那边坐着了。
“哎哎,算大问题吗?”甫一坐下,史颀教员又开始问起来。
专业不同,史颀也不晓得徐苍手上的伤势算什么。对飞行员来说,有时候看起来很严重的伤其实并不严重,有时候看起来并不严重的问题却会极大影响飞行生涯。
不过,听徐苍刚才说的那些话,怎么感觉徐苍自己也心虚呢?
关于这点,史颀教员的确没有琢磨错,徐苍是有些心虚的,不然他也不会专程让航医去找西南医学中心的熟人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航医,而且就算是航医,很多也不晓得,你刚才不是看着的吗?”徐苍挠挠头:“我只能说影响生活,那肯定是没有的。就是在飞行航卫上的鉴定有些摸不清。”
“不影响生活啊,那就无所谓了。”在史颀看来,徐苍在飞行上已经到顶了,飞不飞都无所谓了,不影响生活的话,那都不算什么大事:“哎哟,搞得我刚才还紧张了。我就说嘛。昨天公司临时派我去飞一趟景洪,结果你明明回来了,却不过去,这就很奇怪了。原来是手受伤了,那你这次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当个看客呗,我现在不被允许实机操纵的,仅上座都不行,我就在后面看着。”徐苍说着,突然提了一个问题:“教员,你现在负责飞标是吧?后面几天不是有一次副驾驶的局方检查吗,检查员是谁?”
史颀教员现在是管飞行部飞标中心的,这种事情问他准没错。陆景华虽然管整个飞行部,但是事务众多,不一定清楚。
“木华剑川基地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徐苍笑道:“我说让我去试一试,陆景华没跟你说吗?昨天就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