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西亭听慕一平提到富满墩的金盆洗手事出突然,心想,看来连大业粮行的人都不清楚富满墩为何突然宣布金盆洗手,既然此人主动提及,或许可以借机问出点线索。
“富老板正当盛年,不管是精神或身体都好得很,怎么这么早就想要金盆洗手?”霍西亭问道。
“神探问的这个问题,只怕今天在这个场合里的一千多人都想知道答案。
昨晚少东家找我们几个人开会,听他言下之意,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大东家怎么就突然想要金盆洗手。”慕一平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就连小老板富余地也不知道富老板的打算?”霍西亭讶异的问着。
“可不是吗!昨天少东家还说了,大东家对今天的金盆洗手一句话都没交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发请柬,就怕到时请错了人,惹得大东家不开心。
所以我们只敢让粮行的各大掌柜赶来参加,其他人一概不予通知,就是因为不知道大东家心里想的是什么。”慕一平解释着。
“富老板本就高深莫测,一般人摸不透他的心思也是正常。
只不过霍某有点意外,那富老板与各家王子交情颇深,尤其与大王子更是过命的兄弟,怎么连他们都未曾受邀呢?”霍西亭试着旁敲侧击。
慕一平回应道:“何止是各家王子,就连老板娘今天都赶不及出席,反正东家就是执意今天举办,其他什么都没说,只说这担子以后就交给少东家,一切都由他做主。
这不是摆明了不让外人来吗?大家也是纳闷着,东家的金盆洗手,会不会洗的太过低调?”
霍西亭说道:“看来富老板是真的想隐退,不想惊动那些不相干的人。这么说来,霍某今天不请自来,岂不是太过失礼?”
就在霍西亭与慕一平的言谈中,金盆洗手的时辰已到,众人的嘈杂声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着富满墩的现身,看看这个商业帝国的王者,一手创建大业粮行的枭雄,将以何种姿态离开这个让他叱咤风云数十年的舞台。
没过多久,富满墩就在义子富余地、军师丁一鸣、大总管商九环的簇拥下,精神奕奕的走了出来。
此时富满墩神采飞扬的神情,完全不像一般隐退者的低调收敛,而是意气风发的与周遭长年追随他的弟兄寒暄招呼,不知情的人,说不定还以为今天是他要接手大业粮行的新任掌门人。
富满墩一个箭步轻松跨到台上,朗声对场内说道:“各位弟兄,今天找大家过来,首先要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