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小姑娘算是让我开了眼界,比起当年的云从龙,那是丝毫不肯多让,有机会霍神探真该去见识见识。”
霍西亭同样大声说道:“就别再喊什么神探不神探的,我现在连丧家之犬都比不上!说来话长,找个地方先坐下来喝口茶,我得先向几位哥们求助。”
四人随即在附近找了一处茶铺坐下,霍西亭没把他们几个当外人看,毫不隐瞒的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柳五一行人,想听听他们对此有何看法。
听完霍西亭所讲的故事,再加上这几天玄路的失踪,三个人彼此互相看了一眼,各自表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
尽管霍西亭并非没有主见的人,但此刻他确实需要一些强而有力的看法来支持自己,而眼前这三人的阅历与能力,当然值得自己信服。
“快,我现在正在跟时间交手,每耽搁一点时间,玄路就会离我们更远一点。”霍西亭催促着柳五等人。
呼兰行迈首先说道:“毫无疑问,那个寅六和尚就是凶手,你根本不用浪费时间来听我们的意见,现在就立刻去广佛寺找人才对。”
丁小惠则不以为然的说道:“不不不,依我所见,敦品国主的嫌疑才是最大的,他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诡异,我认为寅六和尚一点都没有嫌疑。”
霍西亭对这两种看法早有心理准备,这几天他早就做过无数次的推演,寅六和尚与敦品国主虽然都有动手的动机,却都没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此时,他就是需要有人从旁提出强而有力的看法,好让自己确定或是否定原来的盲点。
“两位大老板,霍某愿闻其详。”霍西亭着急的说道。
呼兰行迈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由他先说,借此充分展现他的自信:“寅六和尚有太多个理由要对玄路灭口,就算不是灭口,至少也得先封住他的口。
首先,你们以为一切的内情都是寅六和尚主动说给玄路知道,也是寅六和尚希望透过玄路的嘴将话带给敦品国主与霍神探,所以寅六和尚便没有理由对玄路下手。
事实上,这就是寅六和尚希望发生的结果,当大家认为这件事不可能是寅六和尚干的,自然就是寅六和尚下手的最佳时机。
当然我说的下手并不一定是杀了他,也许是将他囚禁起来,也许是将他转移到其他地方,关键是让玄路永远开不了这个口。”
霍西亭对此推论不置可否,这种可能性他也曾经推演过,但是相互间的因果矛盾甚多,更别说寅六和尚根本没有“非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