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难的问题,没想到竟让水映月三言两语便给打发的无影无踪。
看来,眼前这位小老板已经尽得云从龙的真传,难怪云从龙敢放心的将天问阁这么大的担子交到水映月的手上。
尽管如此,百草回生也不是省油的灯,虽说他不像是富满墩或金不换那样精明干练的生意人,却也不是三言两语就束手无策的二愣子。
刚刚与水映月的一番交手,不过是顾及一个大男人的颜面,这才未机锋尽显的与水映月唇枪舌剑,既然水映月选择在口舌上见真章,百草回生只好奉陪。
“既要能让水姑娘看得上眼,又要在下能付得起,这样的筹码可真不多见。
我先给个建议,刚刚水姑娘说了银钱的部份要金宝钱庄担保的十万金票子,不如我把这部份提高到二十万金,其他的部份,水姑娘不妨得过且过,如何?”百草回生试着说服水映月。
水映月听得百草回生这般回应,暗喜对方果然一步一步陷入自己所设的圈套,但是现在还不到收网的时候,得让百草回生陷得再深一点。
“这一来一往虽是多了十万金,却短了一条人命,总堂主是认为雷娘子那条命就值十万金,还是总堂主这条命只值十万金呢?
要是如此,天问阁可以给总堂主十万金,您就把雷娘子或是总堂主自己交给我们,这样行不?”水映月见招拆招的问着。
“水姑娘这是说笑了,人命无价,怎么可以这么拿人命来做交易呢?”百草回生知道水映月这是顺着自己的逻辑来对付自己,虽说眼下这句话尽是矛盾,却也只能先这么回应。
水映月没想在这个地方穷追不舍,一句话的失言不值得紧咬着不放,说不定百草回生是故意示弱以转移焦点。
水映月于是笑着说道:“这不过是句玩笑话,总堂主一开始不就是跟天问阁开了这么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吗?我们不用老是纠结在这种问题上。
我这么说吧,十万金或二十万金都不是重点,因为乌赤金的生死本来就无法以金钱来衡量。
富满墩既然是总堂主的世兄,过去他跟我家云娘做过许多不是以银钱为代价的生意,想必总堂主也一定清楚。
只不过我现在想不到天底下还有什么事能与乌赤金的生死去做对价,百草堂见多识广,或许总堂主知道什么宝贝是天问阁没见识过的,还是请总堂主先提个建议,好让我们开开眼界。”ωωw.
“水姑娘真是说笑了,天底下还有谁敢说自己比天问阁见多识广呢?”百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