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自然又帮了富余地一个大忙。富余地当然是来谈生意的,若非如此,蒲三甲与薛莱这两只老狐狸又何必专程陪他来唱这一出戏。
只不过三个商人明目张胆的直接找当朝宰相谈生意,就算自己敢,推象也不会买这笔帐。
“大王子教训的是,我们是商人,谈生意才是我们该做的事。余地当然不敢僭越,谈生意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家国情怀也不能不谈。
余地在这里再跟大王子交个底。余地真正的目的,是想让大业粮行彻彻底底的成为富余地的大业粮行,让世人忘了这大业粮行是我义父富满墩所创。
因此我就不能只想着赚钱,余地很清楚,不管我再怎么会赚钱,都远远比不上我的义父,赚的再多,世人也只会说**的是义父的庇荫,而不是靠我自己的能耐。”
推象让富余地这番话整得有点糊涂,他这意思是想跟已经金盆洗手的富满墩较劲吗?富满墩都已经将所有身家给了他,他还跟富满墩较什么劲呢?
“说说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跟你义父在较什么劲?”推象好奇地问着。
“既然大王子这么问,余地也不遮掩了。余地希望将来的大业粮行,是任何人都无法从我手中抢走的大业粮行。”富余地赤裸裸的说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的意思是说,富满墩还会回来跟你抢大业粮行?”推象怀疑的问着。
“不只是我义父,余地说的是任何人。余地说句实在话,诺大的大业粮行,当年仅仅凭义父的一句话,就简单粗暴的交到余地的手里。
谁知道哪一天,突然有谁再随便说上一句话,说不定又会将大业粮行从余地的手中抢走。
别的不说,光说大业粮行那几百上千个掌柜,今天这个局面可都是当年他们跟着我义父打下来的,就算不是我义父出来吆喝,他们自己也可能成群结派的另立山头,我得为此未雨绸缪才是。”
“很好,你算是说到点上了,你继续说说你是怎么个打算。”推象明显让富余地这个理由给说服,他能理解富余地此刻的心虚与患得患失。
“眼下影响大家最大的,就是明年霍西亭的七色国之行。不管是超度法会或是赈济四方百姓,都是极为庞大的开支与过程,稍一不慎,就很容易赔了夫人又折兵。
银钱的事还好说,只要有足够的真金白银,这件事谁都做得来,麻烦的是就算我们愿意给钱,七色国愿不愿意收呢?就算他们愿意收,骨子里承不承我们的情呢?
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