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身上。”星月仍是试图帮霍西亭分说一二。
“国主,正是因为您的心中有着这样的想法,更会让有心人视为可趁之机。霍大人虽是国主口中的闲云野鹤,但是天下人都知道他在国主心中的地位,姑且不说眼下他正要代表国主的身份出使七色国,光是他一句话就能让国主放下警戒,容许蓝衣军在王城边兴风作浪,这就足以说明霍大人在国主心目中的举足轻重。
霍大人,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们俩都是鲲鹏国的百姓,也是国主的臣子,应该事事以鲲鹏国为重,以国主的安危为重,眼下霍大人俨然已经成为赤烟七子对付的对象,这绝对不是鲲鹏国之福,更不是臣子所当为。”牧欢义正词严地说着。
“牧大人提醒的是,霍西亭的确是有所疏忽,这件事还得思虑再三才是。
国主,关于扶绣山蓝衣军的事,还请国主采纳牧大人的意见,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霍西亭知道牧欢的提醒所言在理,自己确实是因为乍一听到乌赤金不但活着,而且就在扶绣山与百草回生的蓝衣军对峙决战,或许也是一时让兴奋冲昏了头,便听从云从龙的建议,请求星月对蓝衣军在王城边的行动不予理会。
“牧大人,蓝衣军根本不足为惧,他们真要有那个能耐,怎么会连区区一个乌赤金都搞不定,你让乌赤金去对付他们就行了。
更何况那是东牙国与赤烟国之间的事,我们没必要站队表明立场,现在贸然对蓝衣军下手,岂不是公告周知我们已经跟东牙国站在同一阵线了?”事实上,星月的心里也对乌赤金多有感激,他也希望能助乌赤金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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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你真当这蓝衣军只是乡勇团练?他们可是专门用来对付东牙军的利器,相较于东牙军,国主难道以为鲲鹏军更为骁勇善战吗?
这群蓝衣军多年以来化整为零的藏在鲲鹏国每个角落,一但有事,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王城附近,光是这份能耐,我们就不能对他等闲视之。
至于立场不立场的问题,他们要在任何地方开撕我都没有意见,但是若要在鲲鹏国的地界上动手,就得按照我们的规矩办事,尤其是在王城脚下,岂有他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的道理。”牧欢仍是据理力争。
星月尴尬地看着霍西亭,毕竟牧欢所言句句在理,即便自己有心偏袒,此刻也没有足以服人的说法。
“国主,微臣同意牧大人的见解,请国主立刻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