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阁主,下官一早便与您打过照面,不知您还记得否?”高仓远见这军师多半是敷衍搪塞之词,一时不好拿下,便转而选择逼迫乐清秋亲自开口。
乐清秋仔细一看,果然是一早对自己纠缠不休的那人,是以没好气的说着:“怎么您这么快就吃完早点了?真是辛苦您对乐某这么挂心。”
“在下倒也不是挂心乐阁主,我们素昧平生,没什么好挂心的。只不过敝上少主几天前已经在通山大道上被刺身故,在下回到凤与国后,总得对国主有所交待,为什么平白无故会折了一个少主呢?
既然东牙国这个东道主给不了我们答案,在下只好对这山上山下各种不合理的事多留点心。这不,乐阁主打一早就处处透着不合理,我只好对乐阁主特别上心,这难道不应该吗?”高仓远目不转睛的盯着乐清秋说着。
“您太多心了。乐某就跟平日一模一样,哪来的不合理?”乐清秋轻描淡写的说着。
“其他琐事的不合理我就不说了。今天一早,乐阁主是否亲自带领着东牙军在黑山封印前,以各种阵型试图破解黑山封印,却始终无计可施?”
乐清秋不知高仓远躲在暗处偷**视自己良久,哪知这一幕竟然被他看在眼里,即便如此,这也不能代表什么,行军打仗总是要多方尝试,直到发现最好的一种作战方式,光是这句话,并不能证明自己对黑山封印无能为力。
“不知这位大人贵姓?是否曾从过军,打过仗吗?”乐清秋对着高仓远问着。
高仓远回道:“在下姓高,不曾从过军,也不曾打过仗。”
“既是如此,高大人又怎么知道乐某对黑山封印无计可施呢?”乐清秋问道。
高仓远微微一笑,对着各国使团说道:“这里的诸位多半都没从军,打过仗,照乐阁主的讲法,大家应该都不知道该如何判断了。是吧?”
这群使团中,半数是受到令牌的召唤前来声援高仓远与文载道,此刻听高仓远这么问着,自然是七嘴八舌的替高仓远帮腔。
“说来听听啊,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难道我们不知道,你就可以把我们当**一样的瞒着?”
“能行军打仗就了不起,就可以把我们当笨蛋耍?”
“既然你们这么会打仗,怎么还是让人耍得团团转?”
此刻此起彼落的叫嚣质疑声,即便是军师茂名一时也难以应付,更何况是乐清秋,看着这几十张嘴你一言我一语,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