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只能动宁络瑛,以此试探你。”
林川面色阴沉:“如果我服软,他就放过我;如果我发怒,他就要杀我,对吗?”
“唉,我本不愿谈及宁络瑛的事,打算想办法把她捞出来。”严侯叹息一声,道:“可我刚收到消息,我派去天牢的银徽,也被关押起来,还被人打断手脚。帝君……也是在警告我呀。”
林川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对直升机驾驶员道:“把我送到机场。”
他决定,立刻前往京城。
宁络瑛多次相助,又是父亲的前部下,如今因自己受到牵连,林川岂能坐视不理。
严侯听到林川的话,语气中透着担忧:“你要来?”
“宁姨和那位银徽,我都会救出来,谁也别想拦住我,帝君也不行。”
林川斩钉截铁道。
严侯欲言又止,叹道:“时也命也,帝君年轻时并非如此啊。”
他和帝君少年时就交好,等到帝君继位,他为帝君服务十多年,立下汗马功劳,虽是君臣,但二人私交甚笃。
如今却变成这般局面,帝君对他毫不信任,严侯的心情复杂,无奈、悲哀、叹惋。
“我到了京城,还是不要见面,避免引起误会。”
林川说完,挂断电话。
旁边的诸葛龙象听到了一切,笑道:“哈哈,没想到此行收获颇丰,大戏开锣,说不定,我能看到龙国改朝换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