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堂而皇之的蔑视,可不就是在打他的脸吗?
副会长脸色一变再变,难看到极点。
肖誊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多嘴,默默做了回去。
好半天,屋子里焦灼的气氛,才又被南司城沉稳的声音缓和。
“这样的人日后进了珠宝协会,副会长,恐怕有的头疼了。”
“忠告,言尽于此,司苏本无意引战,可若他人执意相争,我们也只有正面相抗,请副会长理解。”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多谢会长今日款待,来日我再设宴答谢。”
副会长看着南司城走出去,目光逐渐变得深沉。
一个是女疯子,一个是风华正茂的青年企业家,应该站在谁那边,显而易见。
——
“哇呜哇呜哇呜……”
救护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把宋家的管家吓了一跳,打开门跑出去正要接人,结果就看见宋睿光着膀子,活蹦乱跳的,从车上跳了下来。
“少爷?您怎么坐这个车回来?”管家问。
“别说话!”
宋睿正在气头上,把人甩在身后,进屋就抱了瓶威士忌,坐在客厅里猛灌。
一醉解千愁,今晚睡过去,明天再醒过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照样还是宋家少爷,谁敢说闲话?
“不好了,少爷!”
一个女佣忽然着急忙慌的从楼上跑下来。
“吵什么!”宋睿不耐烦地喝住她,“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天还能塌下来不成?”
女佣委屈的把头低了下去,站在原地,不敢看他。
宋睿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大喊,“有什么事说啊,哑巴了?!”
女佣吓得一个激灵,支支吾吾的指着楼上说道,“书,书房,书房的保险箱被打开了……”
“什么?!”
宋睿随手把酒一扔,直接就跑上楼。
来到书房,果然正如女佣所言,保险箱箱门大开,放在一层的重要物件,早已不见踪影。
他懊恼的扶着额头转了一圈,气的一脚一脚将旁边的古董花瓶踹倒。
花瓶破碎的声音引来佣人清扫,宋睿望着女人身上的银灰色**,猛的想起今晚的舞伴。
钥匙他一直戴在身上,从头到尾接近他的,就只有那个女人。
一定是她!
想到这个,宋睿飞快地冲到楼下,用座机打给手下,“把那个什么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