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苏澈当朝打人,廷杖重臣的行为,在吏部侍郎孙太春的眼中,不过都是莽夫行为。
朝堂之中,争权夺利,岂是打人这般儿戏?
真若是打人就能解决问题,那历朝历代还上朝作甚?还设立他们这些要员作甚?
皇帝不过是想要重新掌权。
可惜,他这些年不理朝政,根本再没有处理朝政的能力。
哪怕是皇帝打死几个人,也不过是脾气火爆,论玩**,苏澈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
怎么与他这位吏部二把手相提并论。
苏澈,你就继续当你的废物皇帝吧,天天与那陈贵妃荒霪度日就好。
莫要与我等争权!
于是,自信爆棚的孙太春微微拱手,挺直腰板,双眼直视苏澈,目光中满是轻佻,缓缓开口:
“既然皇上寻问,那微臣就说出心中的想法。”
“此次赈灾,必然是以工代赈,重修提拔与河道。”
“那么就需要懂得工程水利之事的要员担任钦差!”
苏澈听着,脸上甚至露出佩服的表情,兴奋道:
“不愧是孙爱卿,看事情可谓是一针见血,格外透彻。”
“朕得你,如龙得水啊!”
“快说,谁担任这钦差合适?”
孙太春很是享受苏澈那敬佩的目光,昂起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故意卖关子,不说话。
其他官员见状,好叫一个羡慕。
前几天苏澈还在打人,闹得朝堂上人心惶惶,没想到现在遇到大事了,还得依靠他们。
不愧是吏部侍郎,就是不一样,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官员任免这种事情上,孙太春可谓是信手拈来。
角落里的于峰,双手死死地攥紧笏板,看着苏澈,心中复杂:
皇上怎会对孙太春那般亲近?
难道皇上不知道他是陈正德的人吗?
倒是人群前的陈正德,看一眼一脸骄傲自负的孙太春,心中泛起嘀咕。
怎么感觉不对劲?
一切都过于顺利了。
“快说啊,爱卿,你快说啊!”
苏澈一脸急不可耐的模样,催促着。
享受众人和皇帝目光过瘾了的孙太
ωωw.Bǐqυgétν.℃ǒM春,撇嘴,又露出胜利的笑容,缓缓开口:
“陛下,臣以为,钦差大臣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