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
“你明日若是敢坏事,陈大人定不会饶了你,而你的家人,下场可想而知。”
侍女低眉顺眼:
“蓉儿明白。”
……
金吾右卫府上。
密室当中,金吾右卫陆羽,眼神写满难以压制的兴奋,他声音都在微微打颤:
“陈大人,就定在明日午时?”
陈正德那对浑浊的老眼中,写满决绝,不容置疑地点头:
“右都御史杨涛,已经买通明日守卫拱门的将士。”
“你要做的就是中午之前,宴请金吾左卫赵同。”
陆羽皱眉,不解道:
“为何不在晚上?”
“中午宴请宾客,岂不是很怪?万一赵同有所察觉怎么办?”
陈正德呵呵直笑:
“晚上,反而更容易被人察觉。”
“虽然守卫皇宫的将士,已经大不如从前,但那些终究是大虞最精锐的甲士,实力不容小觑,晚上定然会格外戒备。”
“午时,是人最感觉疲惫,精神最为涣散的时候。”
“而且,你可听闻,赵同那人,入睡前从不饮酒,就怕夜里城中有事。”
陆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脑门,感叹道:
“还是陈大人想得周到。”
陈正德眼神阴郁道:
“我与你带两千甲士,共同进入皇城逼宫。”
“另外一千甲士,由我的门生带领,直奔天牢,营救陈子虎。”
陆羽又不明白了:ъìQυGΕtV.℃ǒΜ
“大人,我们本来兵力就不足,再分出一千人,恐捉襟见肘。”
“令堂自然要营救,只是等到事成,您权倾朝野,再下诏书,岂不是更简单?”
陈正德难得有耐心,慢慢解释:
“倘若进入宫中,未能成功逼宫,苏澈拼死抵抗,又借机传出消息去,那我儿子身在天牢,岂会安全,必然性命不保。”
陆羽感觉这样还是太危险。
但他也没说什么,反正陈正德是读书人,脑瓜子好使,就听他的吧。
正想着,陈正德拿出一个锦帛,在陆羽面前摊开。
后者看到其上满是血迹写成的名字,面色一滞:“陈大人,这是……”
陈正德平静道:
“此乃我等起事之人的血书。”
“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