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头,当看见屋头里,两道曼妙的人影之时,匆匆便把房门关上。
……
翌日清晨,陈九州**乏累的肩膀,和左龙高堂贯一起,三人坐在街路的小摊,安静地吃着早食。
“陈相似是很累。”左龙咬了口馒头,笑着吐出一句。
在旁的高堂贯,古怪地白了他两眼。
二三月没回家,久旱逢甘霖,都知道怎么回事,这等事情说出来,不是煞风景吗。
“昨夜有蚊子,本相持着两册书,追着打了一夜。”
这解释已经很给面子了。
哪知道傻乎乎的左龙,居然脸色惊动起来。
“陈相,若不然我今夜便去帮你,我有法子灭蚊——”
“吃吧你!”高堂贯实在无语,抓了一个馒头,塞入左龙嘴里。
三人正玩玩闹闹地说着,冷不丁的,突然发现四周围的街路上,许多行人都急匆匆地走开。
开早食铺的掌柜,也急忙把缩回身子,不敢再往外看。但仅仅过了一会,掌柜突然想到什么,又笑着挺直了身子,走过去给陈九州三人,多添了杯茶。
“老六,这是怎的?这些人跑什么?”左龙古怪发问。
陈九州时常带着他们,来这里吃早食,一来二去和掌柜也熟了。
“陈相,是保皇党。”掌柜面色凝重。
“什么保皇党?”陈九州一时皱住眉头。
当初的保皇党,鲁长风那帮子老狐狸,都被他手撕了,还有哪门子的保皇党,莫非是余孽不成。
“是福安王的那帮人,大概十几个公子哥,自诩和当今陛下是兄弟之情,称为保皇党。”
放下馒头,陈九州嘴角冷笑。昨夜入宫,他已经把事情弄清楚。实则和夏昭没有什么关系,都是这帮人扯虎皮的。
若是这些人不出现,陈九州或许哪天就忘了。只可惜,偏偏又撞到了枪口上。
“老六,这些人可有伤天害理。”
“不瞒陈相,这一月的时间,闹得挺凶的,还打死过一个老卒。”
“什么!”
陈九州脸色震惊,当初南梁渡江一战,仅剩的几十个老卒,他一直当成了先辈,让他们在英烈祠那边,好生颐养天年。
“老六,你说的那老卒,是英烈祠那边的?”
“确是……听说这些保皇党,打死了老卒后,便开始作手段,把事情压下去。”
“那些老卒呢?”陈九州喘着粗气